9.一号教主夫人(1 / 3)

没有不透风的墙。

王护法那张大嘴巴,嘚啵得不知道跟谁说的时候,就被人听见了,一传十十传百,还没到晚上,教中上下已经全部知道了左浪在背后骂教主的事情。

李护法被叫到前厅开紧急会议的时候,才知道教主正为这事生气,不,不是生气,应该说是震怒。

“我不是说了不叫你们去管左浪在说什么,在干什么吗?你们盯着他的安全就是,管那么多干什么?!”宫天雪袖子一挥,无辜围观的教众扫倒一片。

王护法战战兢兢准备挨揍,长老抢先一步,顶在他前面,颤颤巍巍地恳求道:“教主!且听老夫一言!不管教主如何胡闹,但那左浪分明对教主无意,姻缘之事不可强求,历任教主与夫人,哪一对不是琴瑟和鸣?家和万事兴哪!教主若是强娶了左浪进来,也必定是会出事的啊!”

“呵,”宫天雪双手一揣,“你们现在倒是跟我说起姻缘之事不可强求了,那为什么非得逼着我按照教规找一个夫人?还逼着我必须得在三十岁之前生孩子?!我有什么办法,我也很为难啊,你们逼我,我只能逼左浪,无论如何,都得给长老团一个交代不是?”

宫天雪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这伶牙俐齿,强词夺理起来,简直能把人给气死。

赵天德在旁边听着,都暗暗赞叹,恩公果然聪慧之人,若是通了文墨,那可了不得。

长老被气得直打哆嗦,但又辩驳不得,一甩袖子道:“教主就胡闹去吧!看那左浪如何诞下教主的子嗣!”

对了,虽说八卦传得飞快,但不知怎么的,左浪来月事的情况,却没有传出来,好像八卦是有选择的,只选了对搅黄这桩亲事有利的一部分传扬。

李护法向本该战战兢兢的王护法看去,王护法冲李护法挤眉弄眼一番。

“唉,老李,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王护法道。

散会之后,两人一起往宿处走,护法有护法的院子,比长老规格低一点,比普通教众则高一点,是独门独户的。

“……”李护法不知如何对答。

约莫有七八天后,左浪身体康复,但并没有按照约定回来找宫天雪。

当天午后,王护法再度急火火地冲进前厅。

“教主,大事不好啦!”

宫天雪正站在前厅,看着手下人把新刻好的“口交一绝”牌匾往大厅正中央梁上悬挂,听见王护法叫唤,他才回过头,冷淡地问:“怎么了又?”

这几天李护法都没出现,宫天雪正窝着一肚子的火。

“左浪,他、他出事了!!”王护法大喊一声。

整个大厅里的人都停下手边的事,往这边看来。

“左浪”这个名字,在前厅出现的频率,比教主还高,可以说是个风云人物了。

所有人都知道宫教主爱他入骨,不管他对教主多么不敬,教主都宠着他,为了他愿意和长老团吵架,愿意违逆教规。

偏偏左浪不领情,前前后后作妖无数,因此,只要这个名字一出现,就意味着,又有狗血的事情要发生!

“他出什么事了?”宫天雪令一旁的下人加紧把匾额吊上去,他拍了拍手,从桌子上跳下来,来到王护法面前。

“他出血了,出了好多血,满地都是血,可能快不行了!”王护法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出血??”宫天雪咕哝了一声“月事不是来完了吗”,又对王护法说,“走,前面带路。”

宫天雪走出院子,濯水桥那边已停着一辆马车,李护法侍立在侧。

他“哼”了一声,也没看李护法,就上了车。

宫天雪等了半晌,李护法也没有上车,就在他奇怪时,一个毛毛躁躁头发的家伙钻进轿帘,直接坐在了给李护法留的侧面坐榻上。

这人正是王护法。

“教主啊,我跟你说,这个大出血啊,恐怕是救不回来了。教主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啊!”

王护法一上车就开始叨叨,搞得宫天雪根本插不上嘴,还没问李护法为什么没跟上来,马车一晃,便行驶起来。

马车一路向城外驶去。

大约走了个把时辰,来到郊外村里。

这一路上,王护法已经把事情前前后后,跟宫天雪讲了一遍。

原来是左浪身体恢复之后,就和一帮京城的纨绔子弟一起出门散心,说是散心,其实并不是去看风景,而是去“寻花”。

来到村里,果然见到一个美貌的小村姑,左浪上前搭讪,小村姑被他俊朗的外表所蒙蔽,真以为他是迷路了,便带他回家去拿些东西吃。

谁知左浪一进屋,见四下无人,就对小村姑动手动脚,小村姑挣扎哭叫,还是被他扑到榻上,给他拿的还热腾腾的烧饼洒了一地。

“你就在旁边看着?”宫天雪瞥了一眼王护法。

王护法是专业的甩锅达人:“教主您说除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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