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头。
宫天雪贴着李护法的耳边问:“舒不舒服?”
李护法静默无声。
“对了,我差点忘了……”宫天雪话语里带上笑意,“你现在除了呻吟,发不出别的声音……”
李护法的肩膀有些僵硬地收拢。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也不会当真。但是,唯独要走这话,不能说,听到了吗?”宫天雪的手掌沿着光裸滑腻的肌肤慢慢摩挲,“记住了,不能说,我现在给你把哑穴解开。”
说罢,一股强劲的力量冲入穴道,李护法只觉气流涌上喉咙,不由自主发出“啊”的一声喘息。
宫天雪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抱紧了李护法的腰,再度狂热地耸动起来,狂风暴雨般的冲撞仿佛永无休止,而被允许使用的喉咙只能吐出破碎的呻吟。
李护法再度醒来时,窗户上已是一片鱼肚白,经过夜雨洗刷之后,早晨的天就亮得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