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前段时间叶子若一直苦追一个法式甜品师,像黏皮糖一样缠着人家不放,后来总算尝到了点甜头,谁知这事儿却不知被谁捅到了叶老爷子那儿,老人家气得一夜没睡着,一大早便捉了凌晨偷偷归来的叶子若去三堂会审。
两人的气性都一样烈,叶子若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气得老爷子胡子乱颤,一时没控制住便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老爷子这次是真的下了重手,除了那巴掌,叶子若身上还有深深浅浅的被藤条打过的痕迹。
微澜细细地为她上药,动作放得不能再轻,可这大小姐身娇肉贵,碰一下就说疼。
于是坐在客厅漫不经心看着电视的陆遇止便听见从虚掩着门的房内传来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哎,别碰!好疼……”
“你就不能轻点儿吗?”
他默默地把电视音量调到最大,心思却飞到了昨晚浴室里,她也是这样软声软语地求……
上好药后,叶子若趴在床上,嘶嘶地咬着牙,“那老头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说我什么井底之蛙目光短浅,盲目自贱,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我肯定一拳过去打掉他刚镶的那两颗门牙,让这老头儿再也不敢开口说话。”
她果真豪情万丈地挥了挥手拳头,牵动背后的伤,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微澜的关注点也很奇怪,“爷爷的门牙是镶的?真看不出来。”她又喃喃,“怪不得近来很少听他骂人。”
叶子若被逗得蒙头大笑,好一会儿后才从被子里探出个脑袋,她贼兮兮地朝微澜眨眼,“美人儿,爷我怀中空虚,今晚来陪一宿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