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屋子的美人吓得尖叫跑出去。
新主事拿着东西跑进来,看到地上的眼珠子,吓得半条魂都没了。
这是什么狠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瞬间杀人,他还有屋子外的护卫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他结结巴巴,拿东西的手抖个不停,“阁下要的东西都好了。”
“嗯。”令渊斜倚着凭几,从容不迫咬着玉露团,下巴微扬示意他放一边,“跳舞的呢?怎么不继续了。”
新主事擦着汗,不停吞咽口水,“不敢不敢!”
他这一下,哪个姑娘还敢进来啊。
况且,用魅惑术招揽生意在坊市是不合规矩的,早就被禁止了。
只是没想到这桑城有这么厉害的人,居然丝毫都没受影响。
他现在大动作都不敢,生怕这人一言不发就把自己杀了。
令渊知道这点,再大不了,全杀了就好。
谁知道是个怂毛龟。
他勾手,把东西收起,指着玉露团,“这个再来两份。”
“没问题!还有好多。”新主事像是得了恩赦似的,三步并两步跑出去,最后是小厮把打包好的糕点送上来。
回到九华山偏殿,殿内门窗紧闭,弥漫着血腥味。
令渊推门进入,屏风后有水声。
“这么慢,去哪儿了?”林疏第二次用血丹状态好多了。
“碰见几个漂亮的物件儿,缠着我。”
“什么物件儿?”林疏泡在血池里,这次要一口气筑基才行。
“就是,不值钱的违禁品。”
令渊把玉露团摆在盘子里,灵力牵引放在浴池边上,忽然眼前一黑。
他头疼的厉害,从那晚禁制解开,他就频繁出现头疼,有好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
而且这会儿,妖力…好像在流失。
百里外的树林,岑山一干人死命追着一披头散发的中年人。
“大良你居然也靠了邪教!回去在大家的墓碑前磕头。”
要不是宗主提醒,他们怎么也查不到大良头上,邪教和邬家血洗三宗时,大良的亲弟弟、亲妹妹都被害死了。
他应该比谁都恨邪教,他也确实表现的比谁都恨邪教。
谁能想到他自己竟然也是邪教的人!
果然不能用情谊人性去判断恶人。
“别说弟弟妹妹,只要能成仙得道,谁的命我都不在乎!恶鬼道也是道!”
大良忽然停下,回头露出诡异笑容,“本想留你们多活几日,既然发现了,那就去死吧。”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身后出来。
岑山面色一沉,“邬长老!你还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