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劲却笑而不答,只喝得几口茶,心道:“这后生晚辈恁地无理,在我青原派地界还要颐指气使,难道我青原派就矮了天目派一截不成?
“我金师弟当年那般病重,辛辛苦苦找到肖代春,却不给医治,也是他命大遇到了肖代冬,才延了十年之寿。
“这个梁子,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和你天目派结下。”
齐腊见火劲并不接话,一时也很知趣,又与火劲说了几点无关紧要的事项。
言毕,他也不作逗留,只寒暄几句便动身下山,火劲将他直送至大门之外。
董邦莠和金琨从客房跟来,见齐腊已远去,董邦莠便说道:“师父,为何盟主不让我们习练内力?这练武不练内力,毫无道理啊!”
火劲踱了几步,说道:“不得而知,只有一道盟主令而已,却未能细说原因。
“盟主向来英明决断,可想来,智者虽千虑,也必有一失啊。”
董邦莠又问:“盟主何时下的号令?我们弟子都不知晓啊。”
火劲道:“就在数月之前,琨儿入门前的几个月。”
金琨也问:“师父,那我们还要练内力么?”
火劲婉然道:“我青原派的功夫都讲究内外兼修,当然要继续练。
“盟主且号令他的,我们自练我们的,只要你我都不说,盟主也不会知晓。”
董邦莠道:“可是,若盟主怪罪下来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