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甘受军法处置。但若因此错过了最佳时机,今日义军恐难以为继,还请军师定夺!”
祁偌斥道:“金师侄,你是说若不按你的计策行事,我义军今日便必败无疑了?”
金琨道:“晚辈并非此意,只是……”他望着圆阵四周,不时便有弟子倒下,虽义军败局早现,但人在军中,谁敢言败?
祁偌对瞿崴抱拳道:“军师,在下也与余师妹一般,不信这小子所说。”
忽然有人在众人身后叫道:“我信!”众人回身一看,确是柳太立在了身后。
只见柳太此时气喘吁吁,白衣之上又是星点血迹,众人均知他武功高强,定然在这之前有过一番力战,以致身上沾有不少敌军之血。
柳太拱手道:“军师,诸位,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我这侄儿所说并无虚假。”
金琨心下大慰,叫道:“柳叔叔信我,真是再好不过!”
寒横星问道:“柳师兄何以在此替他担保?”
柳太笑道:“我这侄儿是我看着长大,他的为人我最是清楚不过。
“他在入我霁云盟之时,还曾救过青原派,在亨国人入侵青原派之时,他也出过不少力,这叫我如何信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