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怎如此狠心,就不怕佛祖怪罪么?”
假和尚冷哼一声,依旧是背过了身去,一言不发。
金琨却笑道:“你与一个假和尚谈什么佛祖?”
此时运日已然毒性发作,只见他口唇发黑,面色蜡黄,兀自颤抖不已,忙叫道:“金贤侄,你要问我何事?
“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请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金琨脸色突然变得深沉,厉声道:“我问你们,襄阳城中的战事,为何你们在全盟上下只字未提?又为何不往襄阳派过一兵一卒?”
运日一怔,忙道:“襄阳城有战事?此事我怎不知?瞿师兄,你可知晓?”
瞿崴脸色忽而变得阴沉,道:“金琨你竟向我撒出砒霜,用上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亏你还有脸来问我!”
金琨冷笑道:“若论到下三滥,恐怕我金琨要输你霁云盟一大截啦!你说是不说?若不想说,我可是有一万个法子折磨你!”
瞿崴冷哼一声,心知今日落入敌手,只能任人摆布,不得不收起了傲慢。
于是说道:“我早与金贤侄说过,我并不知晓此事,你今日再与我问来,我依旧是如此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