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我之前却并不十分信任先生,这实在是令在下惭愧至极……”
弈先生哈哈一笑,道:“以我身份之复杂,还有行事之怪异,你若还不疑我,便不配做我兄弟啦!”
说罢,将酒一口干了。
弈先生笑过许久,又细声道:“我既有这层卧底的身份,当时我又不肯将真实身份相告,着实是害怕兄弟你会对我明夷帮的身份心怀芥蒂。
“兄弟,我可一直都是信任兄弟你啊,你自见我第二面时,便将狂阳一事毫无保留,尽数告知,兄弟你如此情义,我又怎能不报?
“但我实在是害怕你因我的身份疏远我,届时,我可要难受死啦。
“不过,如今可谓是圆满啦,你我既然如此地肝胆相照,我还是那句话,我弈某人,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在这武林之中,定会紧随在兄弟的左右,始终是不离不弃!”
金琨两眼怔怔望着他,想着他既贵为明夷帮的堂主,却始终能从他口中说出这句话,这份情义如此深重,放眼江湖上下数百年,也实属难得。
是以他正色道:“多谢先生!”说完,竟拿起一坛酒敬了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