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窜下来,当先奔了进去,瞬间窜上了陆宁的肩头。
陆宁惊得尖叫几声,蹦蹦跳跳地想将它甩下,待看清了这是白貂时,才讶然道:“貂儿,怎会是你?”
她当即破惊为笑,两手捧着它,爱抚个不停,那白貂也时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指,显得亲切非常。
陆宁问道:“金大哥是从哪儿找见它的?重庆离这里可是万里之遥,它又怎会来到此处?”
正说着,两眼望向金琨,见他只在一旁闭目杵立,又问:“你怎么了?”
金琨脑中忽然一阵晕眩,只觉得是山中寒冷非常,自己又没穿上厚衣,是以染上了风寒。
他当即用通力在体内转了几圈,不多时已神清气爽,答道:“不碍事,我只在想这貂儿不远万里来到此处,
“要么是顽皮非常,又逃脱出来独自玩耍了,要么便是故意来此找到我们几人,你觉得呢?”
陆宁恍然大悟,说道:“正是此理!我们自断崖山一役以来,与倚柔妹妹已是十年未见,
“她始终是不知咱们的生死,定然是想让貂儿出来寻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