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辰被她气的彻夜未归,按理来说,她应该感到开心才是,毕竟她今夜又逃脱了被他吃掉的命运,可是,人就是有些奇怪,她现在心情不见得就有多快活,时不时的看看手机,都深夜两点了,顾良辰还没回来,难不成真的是去找别的女人去了。
其实心里是不相信顾良辰会真的去找别的女人的,她以前陪顾良辰出席宴会,遇到有女人过来索求合影的,顾良辰的手也只是虚虚的搭着别的女人的肩膀,肌肤之间并没有接触,顾良辰不算是一个重女色的人,除了对她之外,她听小北跟她说过,顾良辰在没有娶她之前,身边偶尔会有一两个女人,但大多数他都是形影单只,过着独居生活,不像顾家老三,身边的女人一二四六就没见重过样。
但是都凌晨两三点了,他还没回来,很有可能真的是去找别的女人去了,毕竟她有感觉出他的需求是那么强烈,以前他都是隔三差五的肯定要碰她好几次,这下都半个多月了他都没有碰着她,她不是很懂男人们所谓的生理需求,但她也清楚,男人跟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女人可以做到无欲无求,但男人不行,尤其是经常开荤的男人,想到这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替自己解释,她只是习惯了身边睡着另一个人而已,毕竟她与顾良辰在一张床上怎么着也睡了有两百多天了,习惯还真是个可怕的东西啊。
顾良辰出了枫亭苑后,下了枫亭山,就将跑车停在路边,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浓重的尼古丁也麻痹不了他愈加清醒的大脑。寂静的冬夜,清冷的月光一望无垠的公路,微弱的路灯下,一车一人显得极其落寞失意。
这个男人,坐拥千亿财富,有着俊美的容颜,挺拔的身材,别人眼中的人中龙凤,王者之气,在商场上
呼风唤雨,却在情场上一次次铩羽而归,而且都是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着跟头,现在他栽的遍体鳞伤,老天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想让这伤来的更猛烈些。
顾良辰自问他对林夕的好,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有第二个男人能有他这样对她好了,一颗真心情比金坚,却换不来那个女人的回眸一笑,情场岂止是用失意来形容,应该说是失败挫败。
c城知名的销金窟,夜色酒吧,顾良辰在枫亭山下吸了半包烟,嗓子吸得都快要冒烟了,才作罢,驱车来到夜色酒吧,前台经理看了快一年都没来的顾家大少,那叫个眉开眼笑啊,看到了顾良辰就相当于看到了红彤彤的票子在向他招手。
“顾大少爷,您好久都没来了,香香都想死您了,隔三差五的就问我您啥时候再过来啊”。经理一脸谄媚的对着顾良辰笑的嘴巴都咧到了耳后根上。
经理口中的香香并不是顾良辰在夜色的老相好,顾良辰未婚前虽说也养过女人,但也绝不会养这种声色场所的女人,香香是歌儿唱的好,顾良辰前几年有次与顾良衡来夜色,碰巧遇见香香在夜色的舞台上唱歌,唱着唱着就遭舞台下面的那些男人的咸猪手骚扰,顾良辰觉得这女人唱歌很好听,不比那些当红歌手唱的差,就让张闻上前给她解了围,以后顾良辰在过来这,就会点香香来他包间唱歌,给夜色的老板造成的印象就是香香被顾良辰包了,顾良辰每点一次香香的台给的钱够香香唱一个月都未必赚的回来。
对于香香来说这样是最好了,顾良辰很绅士,给他唱歌,他就听着,自己喝着酒或者跟朋友聊聊天,从来不会对她动手动脚,或者说是不屑于碰他们这些在深色场所里工作的女人。
顾良辰顿了几秒,冷漠的看了经理一眼,径直上了
二楼他在夜色的专属包厢。
经理是个精人儿,自然是知道这大少爷早不记得香香是谁了。
经理安排服务员,往顾良辰所在的包厢里送了酒吧里最贵的酒过来,这种大少爷平常很少来,一来消费就顶他们酒吧一天里所有客人的消费了。
顾良辰一人沉默的喝着酒,平常心烦时喝酒不是顾零陪着就是他的特助张闻陪着,他除了这些兄弟没什么能知底的朋友,毕竟处在高位,很难信任亲人以外的人。
顾零和张闻一个被他派到了巴西一个被他派到了荷兰,前几天顾良衡和顾意倒是来了c城,他们三个虽说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但他比他那两个弟弟大了不少岁,除了工作上的事儿,几乎也没什么共同的话题可说,顾意更是,连工作上的交集都没有,他这个做大哥的有多久没和顾意说上几句话了。
他这两个弟弟一个活的像谪仙,一个活的像流氓,比较下来,也只有顾零正常些能与他是亦兄亦友的关系。
半夜十一二点正是顾良衡出来活动的最佳时间,顾良衡只要在c城必来夜色酒吧,他也喜欢听香香唱歌,外人都传闻香香是被顾家兄弟俩给包了,可谓是双龙戏珠。
顾良衡和季白两人开了一辆银灰色流线型的阿斯顿马丁,张扬的外壳完全符合这两位年轻人张扬的个性。
经理看着顾家的三少爷和表少爷,眼珠子彻底亮堂了,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子,能花钱的三少爷也过来了,今晚一过,夜色就是一周不开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