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去年这个时候,我就站在离你不到五十米的距离,那么近,可你却始终没有注意到我,你在那个男人的怀里笑的那么灿烂走心,我从来没见过你笑的那么好看过,你知道自己有两个酒窝吗?我们四月份结的婚,现在都是第二年的一月了,九个月了,你何曾为我展开一次真正的笑颜,露出你那两个小酒窝,你对我总是很吝啬你的笑容。”
林夕当然知道自己有两个小酒窝,一个明显一个不明显,笑的不深时,另一个酒窝几乎看不到。
顾良辰语气不乏失意,那是一个成功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的颓败失意。
“林夕,我就是想不通,我到底哪里不好,你的眼睛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
林夕被他说得有些动容,他哪里都好,可是爱情也是要有个先来后到,在他之前她已经把心给了别人。
“你心里眼里有没有我,这都不重要了,这半个月我在西北看着塞外的漫天黄沙,在想,人吗,不过就是一粒沙子,飘走了就算了,既然抓住了,那就牢牢的抓紧,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都不重要了,我的枕边躺着的是你,我未来孩子的母亲是你,我知道,只要我不肯放你走,你这一生都将会是我的女人,这就足以,我不会在渴求你心里会不会有我了。”
“顾良辰……我……”林夕看他失意落寞的面容,她竟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无话可说,再跟他说,我是你的妻子我会心与身的都忠诚与你,这样虚伪的话,顾良辰也听够了听腻了,她的谎言总是在他凌厉的眼神里不攻自破。
林夕,他是顾良辰,你的谎言骗不了他。
零点过后,外滩的人们聚众狂欢,亦如去年一样,灯光喷泉音乐烟花美轮美奂,欢闹热情的年轻男女,这里或许年年岁岁花相似,但却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亦如她,去年牵着她手吻着她唇的男人,与今年牵着她手吻着她唇的男人,早已不是同一人了。
顾良辰将林夕揽在怀里,林夕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他替她挡住了刺冷的江风。
外滩的烟火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一点钟结束,顾良辰并没有带她回家的打算。
他带她去了望江大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去年,她可没有跟张程看完了烟火晚会后去酒店开房。
“我们晚上不回家吗?”林夕是明知道他不打算回去,还多此一举的去问,只是两人之间的过分静谧让人有些难受罢了。
“家……”她口中的家,到是取悦了顾良辰,从去年阴沉到今年的男人,脸色总算没那么阴寒了,缓和了神
色。
“在这睡一晚。”顾良辰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大厅前台递给他的房卡。
有近两百平的总统套房,一晚就要好几万的费用,他们这睡得不是床是钱啊。
里面的装修处处彰显着奢华高贵,就是这房里的灯光怎么显得那么的暧昧不明呢,顾良辰进屋就将身上的卡其色风衣给脱掉了,屋内晕黄色的光线打在他的白衬衫上,像是置身于夕阳下。
“屋内的热气那么足,为什么还不把外套脱掉。”顾良辰这么一说,她感觉屋里到是很热。
顾良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亲手将她身上的粉色厚大衣给脱掉,随手扔到米黄色的欧式沙发上,又将她被江风吹乱的头发用手指捋顺。
套房的餐厅有一个餐车,上面摆了一个东西,被银灰色的金属罩给遮住了,林夕猜不出这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吃的,只是凌晨一点多钟吃东西好吗?
“去把餐车上的东西拿过来,顾良辰坐在沙发上命令着道。
“哦……好”林夕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听他吩咐。
打开罩子她才知道是一个生日蛋糕,蛋糕很小不大只有八寸,很普通的一个水果蛋糕,顾良辰应该事先就安排好的,看来,并不是突发奇想带她来外滩跨年。
这个蛋糕造型要是放在普通蛋糕房里卖也就要个一百多块钱吧!但如果是出自望江大酒店的厨子之手,估计得个上千块了。
林夕将蛋糕拿过来放在顾良辰面前的茶几上,林夕又返回餐厅将餐车下面的蜡烛拿着,两个蜡烛上面立着两个数字,3和8,林夕看着这两个蜡烛莫名的就想笑,但她忍住了,因为顾良辰从去年到今年心情都很差,脸臭的跟死了二大爷似的,她这一笑,她敢保证,顾良辰会在新年的第一天就会给她过个肥年。
蜡烛拿来了,林夕问道:“要插蜡烛吗?”
“嗯”顾良辰鼻音里发出了一声儿,他现在好像不想和她多说话,他在时时刻刻的表达着他的坏心情。
两根三八蜡烛被林夕插在蛋糕的中央,就跟给人上香似的。
“这蛋糕不是应该你这个当妻子的给我准备的吗?呵呵,没想到却是要我自己准备……你还记得今天是我的生日吗?”顾良辰看着面前的两根蜡烛,就感觉林夕这是在纯心的诅咒他早点死是的?两个蜡烛直直的立在蛋糕的中央,插得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