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面色凝重的过来跟顾良辰说:“顾先生,太太醒了,一直再哭再闹,不肯吃东西,吵着要见您,医生说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
顾良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他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有些沧桑的面容尽显疲惫。
“阿生,口袋里有装烟吗?”顾良辰抬起头向站在一旁的阿生问道,他现在需要吸上一根烟,让尼古丁的味道清洗一下大脑,他目前对林夕真是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不要她,他舍不得,要她,他恨难平。
阿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说道:“顾先生,这烟有些劣质,我现在就下去给你买包好烟”。
阿生吸的烟很普通市面上一包售价七十五块钱,顾良辰吸的烟都是私人工坊制造的,在市场上都是不售卖的。
“没事儿,烟好烟坏还不都是尼古丁的味道”,他现在只想用别的事儿来转移下自己有些混沌的思想。
阿生从烟盒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顾良辰,弯下身子用打火机将他的烟点燃。
顾良辰用力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眯着眼看着面前的烟雾一圈一圈的,开始时很密很浓烈,最后还不是随着微不可动的细风慢慢的消失殆尽,这就像他和她的婚姻,最终还是要结束。
无爱婚姻寸步难行。
“阿生,你说我该怎么做”顾良辰问着身边的下属,阿生从十五岁就跟着顾良辰做事儿,跟了他十多年了,依然忠心耿耿毫无外心,顾良辰很放心将自己的安全交给他,那个女人跟了自己两年不到而已,就想着吃里扒外,怀着她的孩子去会情郎,顾良辰想她这次彻底将他在众人面前演绎了一个大笑话。
家里的所有长辈一致要求
他尽快离婚,这样连孩子都不顾的女人,顾家不需要,他的母亲,今天还打电话催他问他是否和那个女人办完了离婚手续。
阿生只是顾良辰的一个手下,老板问他这样的事儿,他一个地位低下的手下哪来的资格给老板建议。
“顾先生,您还是尊崇自己的心,让您的心决定您该怎么做”。
“阿生,没想到你没读过什么书,倒是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儿静一静”,顾良辰挥了挥手示意阿生下去。
“是,顾先生,我就在楼下您有事叫我”,阿生得令很快的离开了十七楼。
林夕是在医院的十三楼妇产科住院,顾良辰吸完了一根烟,将烟蒂狠狠地用脚踩灭,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事情终归是要去解决的,一味地逃避也改变不了什么。
她让他当了两年的笑话,就这样可以了,可以结束了,这段关系可以划上一个不完美的句号了。
林夕的病房外站着两个保镖,见顾良辰过来时叫了声儿:“顾先生”。
顾良辰推开门,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他找了一把椅子在她的床边上坐下。
林夕再次醒过来时就见黑暗中一双亮堂堂的的眸子在紧紧的盯着她。
“顾良辰”虚弱却异常肯定的声音在这个病房里响起。
啪嗒一声儿,顾良辰将她床头的灯打开,刺眼的光芒,让林夕本能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待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里的光线才松开自己的手,只见顾良辰嗜血的眸子盛满了恨意与怒火。
可是林夕不怕,不管是什么样的顾良辰,现在她只要能见到他就好,她要问他,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在哪儿。
“顾良辰,我的孩
子呢?”林夕无视他脸上的冷酷残忍无情,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孩子去哪儿了,是不是被顾良辰抱走了。
“呵呵……你的孩子”顾良辰忽然嘴角噙着笑道无所谓的态度:“死了”。
林夕听罢眼前一片白光,双眸无神儿就像死掉的人似的,不聚一丝光。
整个生命都像被静止了一般,顾良辰见她跟个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无任何思想的躺在病床上,只觉得莫大的讽刺,现在这样是在装给谁看呢,但凡她有一点在乎这个孩子,她也不会去偷会情郎。
“不可能”林夕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孩子明明前阵子还好好的在她的肚子里呢,怎么会就死了呢?
“哼……不可能吗?八个月的孩子遭遇了车祸,你觉得你的肚皮是铜墙铁壁吗?伤不到孩子分毫吗?孩子生下来就是一个死胎,是你自己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顾良辰拽着林夕的病号服衣领,满脸怒容,眼睛里都仿佛要渗出血来,若不是跟她还尚存一丝的夫妻情分,若不是看见孩子还安然的存活于这个世上,顾良辰发誓他绝对会直接掐着她的脖子狠狠的掐死她。
“顾良辰你肯定是在骗我,孩子肯定还活着,我有意识的,我在产房里明明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了,你是不是把我孩子的藏起来了,故意不给我看的,你这个狠心的坏人,你怎么这么坏,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据为己有”,林夕从床上起来,扒在顾良辰身上不顾腹部刚包扎好的伤口,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