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奴婢就是个打眼检查的,哪有与别人搭手的能耐啊?”
左贵妃端起一盏茶,看向洪宿全哭天喊地的做派,不免觉得好笑,她勾起冷笑道:“洪公公做事总是令人咋舌,一回失误便也罢了,这回元宵宴本宫是知道的,你从申炩手上抢来的主办权,这事不是由你负责那是谁?不是你与光禄寺对接还能有谁?”
洪宿全冷汗直流,背脊都直不起来,他明白了,左贵妃这是找他的茬呢。上回他让人给宫外送口信,中途出了岔子,左国公贸然集结重大臣深夜闯养心殿,害得国公一党备受皇上忌惮,光是工部那几个肥差工程都削了一遍国公府
这事儿他还真没地方说理去。谁能想到传信的中途被人使绊子了。他一心想巴结讨好贵妃,却不想弄巧成拙把人得罪了个遍。
“娘娘开恩!奴婢真是冤枉的!奴婢不知啊!”洪宿全一个劲磕头,地面上过于昏暗,一大滩暗红的鲜血渗进砖头之间的严密缝隙中。
洪宿全罪该万死,左贵妃巴不得他就地正法。可他是赫连谖跟前的老人,上回的事就是再迁怒,她和左国公串连前朝后宫的罪皇上还没追责也没个表态,若是此时冲动对洪宿全下杀手,反而招致猜忌。她动不了洪宿全。
叶倾冉趁着众人纷纷将目光聚焦在洪宿全身上,抬头扫一下落座的几位。除了左贵妃,妃嫔只有三个。而赫连效边上挨着赫连攸,再边上空了个位置,视线再往右移,有个身着湖蓝大袄的微胖少年,埋头吃着东西。
她思索了一下,只记得之前了解过一些皇宫的子嗣,五皇子无才,性格软弱。想来这个小胖子就是五皇子赫连敦了。
缺席的应当是六皇子赫连敢,据说自小聪慧过人,能言善辩。
她正愣神,耳边响起声音:“那么好看?”
叶倾冉回神,非常不解,她“啊”了一声,疑惑地看向赫连赦偏过来的侧脸。
漆黑如墨的眼睛平静的好像一汪深潭,毫无感情地看向她。
“我没在看二皇子,大皇子呢?从没有见过他,此次宫宴他也不出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