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程天佑耸了耸肩,向小柔递了个眼色。小柔这才把话引入正题。“韩副市长对我已经动了心思,昨天他太太不在的时候,他把我叫到书房,让我陪他鉴赏古董,并送了个白玉观音瓶给我,然后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
“哦?进展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快,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我说害怕,需要时间考虑一下。”小柔羞怯的低头了,故作出一副小女儿的扭捏姿态。
季西深凤
眸微敛,眸色极深,渐渐的浮起笑意。不错,风月场出来的女人,很懂得欲擒故纵。
程天佑嘻哈的笑,插话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看韩老头就好这一口。二十出头的女学生,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他家里的黄脸婆自然是比不了。”
“韩栋梁既然上钩了,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在我们掌控之内,注意控制好进度,欲速则不达。”季西深出声提醒。
“放心,我有分寸。”程天佑信心满满道。
“嗯,没什么事儿,我先回了,你们继续吧。”季西深摊了下手,意有所指。
漫漫长夜,程天佑有大把的时间和小柔翻芸覆雨,绝不急于一时。他略带邪气的目光扫过季西深,不冷不热的哼笑了声,“我看着急回去办事的是你吧,夏尔白的魅力就那么大?”
“丈母娘明天离开,今晚我还是得安分点儿。”季西深随口回答,将两指间的烟蒂熄灭在水晶烟灰缸中,而后,便起身离开了。
这一次,季西深没有食言,天黑之前,他驾车回到了夏家。
翌日,夏曼清结束了交流会,就准备启程回去。季西深安排秘书定了头等舱的机票,又亲自开车,和尔白一起把夏曼清送到了机场。
机场之中,人群庸庸碌碌,这里一向是送往迎来的地方。尔白抱着母亲,难舍难分的模样。
“妈,你每次回来都在国内呆不上两天,就急匆匆的要走,您比国家总理还忙呢。”
“那边的科研工作进展到一半,不能半途而废,等这次的课题结束了,我一定回来多陪你一段时间。”夏曼清温笑着,宠溺的捏了下尔白的小脸。
尔白嘻嘻的笑着,贴在母亲耳边又道,“妈,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国外也挺孤单的,如果有合适的对象,你给我找个金发蓝眼睛的后
爸,我也不介意的。”
她略带玩笑的话让夏曼清有些哭笑不得,“你把你自己管好就行,少管我的事。下次回来,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子。”
“妈。”尔白娇嗔的拉长了音调。
母女两人说了会儿话,那边,季西深也换好登机牌回来了。
“妈,飞机还有半个小时起飞,您该安检了。”季西深提醒道,拎起一旁的小行李箱,向安检口的方向而去。
“西深,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惹尔白哭的,也不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这么快就哄好她,只是,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
进入安检前,夏曼清一板一眼的对季西深说道。
“妈,您放心,我不会再让尔白伤心了。”季西深温笑着向她保证。
夏曼清这才放心的离开。
……
自从夏曼青离开之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尔白与季西深各忙各的,两人在公司见面的时间,比家里还要多,因为,季西深依旧时常夜不归宿,这是,这次的理由高明了许多,陪市里领导吃饭,与投资商谈投资,到新工厂考察,与日程表上的行程几乎一致,虚虚实实,让尔白根本无从怀疑。有一次,他说在公司加班,尔白晚上借口去送饭,来了个临时突击,结果季西深真的和市场部的员工在公司加班到凌晨。
当时,他吃着她送来的爱心便当,玩味道,“老婆大人,你这算不算是突击检查?你看,我没骗你吧。”
尔白无话可说,被他惩罚性的吻了一通。
又是周末,秋高气爽。
季西深约了税务局的领导打高尔夫。只有尔白一个人在家,正是百无聊赖之际,江婉卿突然打来电话,起初就是闲话家常,询问他们最近过的好不好,知道尔白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后,就约她到老宅中赏花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