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害怕了,这是我唯一的,卑微的祈求,难道这样都不可以吗?”
闫梦萱哭的楚楚可怜,那么娇弱而无助。季西深是愧疚的,是心疼的,可是,今生,他注定要欠下这份情债,他已经辜负了她,所以,他不想再辜负尔白。
他没有回答,却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梦萱,我的提议,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想好了,就给我打电话。”
季西深说完,随手拎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外套,“我公司还有些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季西深走后,闫梦容才回到病房,推开门,看到闫梦萱趴在病床上,哭的泪人一样,顿时就慌了手脚。
“姐,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我去喊医生。”
闫梦萱却紧紧的抱住她,哭着摇头,她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不舒服。“西深他,他为了夏尔白,要把我送去美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不可能吧,姐,你是不是弄错了,姐夫对你这么好,他怎么舍得赶你走呢。”闫梦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闫梦萱也希望是自己弄错了,可是,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说的那么清晰。
“三年,只是三年而已,就已经物是人非,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季西深了。”
曾经的季西深,会坐在沙滩上,怀抱着吉他,唱着一首《浪花一朵朵》给她听。他说:你不要害怕,不会寂寞,我会一直
陪在你的左右,让你乐悠悠。时光匆匆流走,美女变成老太婆,到那个时候,我也已经是个糟老头。
那时,她真的以为他们可以白头到老。
在国外的时候,每一个寒冷的夜晚,他都会拥着她入眠,温柔的唤着她宝贝。而那些时光,已经一去不返了,他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属于她的季西深了。
“梦容,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她抱着闫梦容,哭的那么绝望。
……
离开医院,季西深的劳斯劳斯幻影疾速行驶在马路上,急切的赶回公司。
只是,但他回到公司的时候,秘书却告诉她,尔白今天压根就没来上班,而财务部的平佳,也翘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又开车去了她们居住的宿舍,门口的警卫说,只看到她们早上出去,却没见人回来。打手机又不通,这人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无奈下,季西深拨通了程天佑的电话,让他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立即去找尔白的下落。电话中,程天佑连连抱怨,“我说季西深,季总裁,我这副总是不是当的太窝囊了啊,像个打杂的一样。你老婆丢了,我也得负责去找。”
“先去找人,找到了给你加薪。”季西深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思听程天佑打趣。
h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谈何容易。等程天佑找到线索,已经入夜了。
“那个,季总裁,人是找到了,但是,你可千万要冷静啊。”电话中,程天佑吞吞吐吐的说道。
“尔白出什么事了?”季西深急迫又担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