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签子,吃起来非常的方便。
“我尝过了,味道不错,吃两块再睡。”
尔白知道,如果她不吃的话,他一定不会离开。
一只柔白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两指捏着签子,把果肉放入口中,果肉有些酸,尔白下意识的蹙起眉心,把签子丢回盘中。她刚想收回手臂,纤细的手腕就被季西深温厚的手掌握住,他稍一用力,便把她扯出了被子,扯入自己胸—膛。
尔白惊慌失措的在他怀中挣扎,而她越是不安份的扭动,越是让季西深方寸大乱。
“季西深,放开我,我喘不过气。”尔白脸色微微泛白。
季西深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唇却贴在她耳畔,辗转流连,“老婆,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我想抱着你睡。”
“我不想。”尔白用力推开他,一张精致如玉的
小脸,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季西深,你现在马上出去,如果你不走,那就我走。”
她仰头瞪着他,一副倔强不屈的模样。
季西深迟疑了半饷,最终还是妥协了,失望的起身离开。
他走后,尔白披衣下床,锁门已经不安全了,她吃力的搬过了一把红棕木椅,挡在了门口,然后,才安心的躺回床上,沉沉入睡。
而隔壁房间,季西深却彻底的失眠了。他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尔白,还有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她倔强的,嘟着嘴巴,发脾气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可爱。
辗转反侧,依旧无法入睡,季西深索性起身,来到了尔白的房门前。他用钥匙拧开门锁,却已经推不开房门,只要稍稍用力,里面就会发出木椅摩擦地面的嘎吱声响。
季西深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居然把房门挡住了。他就这么让她没有安全感吗?!
他当然可以把门硬撞开,但是,巨大的声响势必会吵醒尔白,蛮横的行为,也只会把她越推越远。
季西深无奈的叹了一声,高大的身体半靠在门旁的阴影这种,手中的打火机噼啪两声脆响,点燃了指尖的烟蒂。明灭的光火在阴暗之中闪动,季西深静静的吸着烟,静静的站在门口,守护着心爱的女人。
一直到天光微亮。
冬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溜入屋内。尔白被阳光晃了眼,才从睡梦之中悠悠转醒。
一夜好眠,她从床上坐起来,用手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才踏着拖鞋下床,到浴室中洗漱,换了一身干净轻便的衣服,准备下楼吃饭。
然而,一开门,首先飘入一阵呛人的烟雾,尔白被呛的咳了几声,然后就听到门外传来低沉微哑的男声。
“你先进去,等烟雾散一散再出来。”
尔白的房门虚掩着,她站在门内,而季西深站在
门外。
“大早上的站在门口吸烟,季西深,你烟瘾有那么重吗?别害你儿子畸形。”尔白没好气的丢出一句。
门外,季西深苦笑,难得谦逊的回道,“下次不会了。”
等门外的烟雾散尽了,尔白才从屋子里走出来。季西深迎面走过来,眼中布满了腥红的血丝,俊颜上写着淡淡的憔悴之色。
“你,昨晚没休息好吗?”尔白问道。
季西深一笑,唇角荡起一丝邪魅,“没抱到老婆,当然睡不好了。”他说完,宠溺的伸手抚摸了下尔白柔软的发。
“下楼吃饭吧,早餐早已经准备好了,有你喜欢的菜。”季西深极自然的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步履稳健的踏过木质楼梯。
或许是刚刚起床,头脑还不太清醒的缘故,尔白的反应有些迟钝,居然就那样任由着他牵着自己的手。
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一如年幼时,他就是这样,无论走在哪里,都牵着她的小手,不会丢弃她。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安静的吃着饭,季西深偶尔给她夹菜,却不多话。一顿饭下来,气氛倒是出奇的和谐了许多。饭后是甜点和水果,尔白吃到撑,上楼就要休息,却被季西深拦住。
“吃饱就睡,都要养猪了,你不怕生个小猪出来啊。”他玩味的笑,弯曲的指尖轻刮了下她鼻尖。
尔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声音都是懒洋洋的,“除非你是公猪,否则不会生出小猪来。”
噗!季西深正端着水杯喝水,差点儿没呛到。而站在一旁的月嫂已经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季西深尴尬的咳了两声,打发了月嫂去厨房干活。
如此,偌大的客厅内就剩下了他和尔白两人,气氛一时间又变得诡异了。季西深站在她面前,敛眸深深的凝视着她,一双凤眸中擎着邪魅的笑意,“老婆,你刚刚的意思是嫌弃我的种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