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医院,拍了片子,根本没伤到骨头,只是划破皮肉,包扎一下就好了。
伤口包扎完之后,尔白坐在长廊外的椅子上等候着,季西深去药局拿药。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几盒药。
“大盒的每天三次,每次两片,小盒的每天早起吃一片,我都标在盒子上了,别吃错了。”季西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
药盒一股脑塞给她。
尔白微低垂着头,目光看着抱得像猪蹄一样的手臂,唇角忽而扬起一抹笑。
“你还笑的出来!”季西深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女人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三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笑难道还哭啊,季西深,我怎么一遇上你就没有好事。”尔白说着,语调有几分玩味。
“夏大小姐,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才是受害者,怎么好像你多委屈似的。”季西深颇为无奈,落在她手背上的目光却透着温柔与疼惜。
“还疼吗?”他又问。
“还好。”尔白温温的回答。
“既然没事,我先送你回酒店吧。”季西深说着,随意的站起了身。
而尔白却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扯住了他衣角,一张小脸也垮了下来,“季西深,你说好了今天让我见孩子的。”
“你打算就这副尊荣去见步希?他会以为他妈妈是残疾呢。”季西深有些不冷不热的回了句,伸手握住她手臂,把她扯出了医院。
季西深开车把她送回了酒店,房间门口,尔白淡淡的下着逐客令,“辛苦季总裁了,就不请你进去喝咖啡了。”
“我现在不喝咖啡,戒了。”季西深随口回了句,居然非常自然的从她手中拿过房卡,开了门,并率先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