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蛋糕,面对季西深的时候,仍然是横眉冷对。“下次再这么晚回来,你干脆就别回来算了。”
她话虽然说得很汹,却俯身给他递了拖鞋。
季西深穿着拖鞋进屋,随手脱掉了身上的西装丢在一旁,凑到尔白身边,在她侧脸偷了一个香吻。
扑面而来浓重的酒气,让尔白再次跳脚。“季西深,你怎么又喝酒了?你不知道你胃不好吗?”
“喝了一点儿而已,那种场合你也知道,怎么可能滴酒不沾。”季西深温笑着轻哄,伸臂把她揽入怀中。
尔白气得不轻,抬脚用力的踩在他脚背上。“如果你再胃出血住院一次,就可以直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还说什么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会比我先死,原来都是哄我开心的而已。”
她说完,恼火的推开他,走进了厨房中。
季西深略带无奈的笑,懒散的坐在沙发上,头微扬着假寐。而没过多久,尔白从厨房中走出来,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还放了一片先柠檬。
“有点儿烫,慢点儿喝。”她把蜂蜜水递到他唇边。
“谢谢老婆。”季西深笑着接过,并趁机抓住了尔白柔软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扯入怀中。他的头靠在她臂腕,难得的透出几分脆弱。
尔白伸臂抱住他,亲昵的和他蹭了蹭额头,“工作很辛苦吗?”
“嗯,还好。最近看重几个不错的项目,过一段时间可能会很忙。”季西深回答。
“别把自己逼得太紧,挣那么多钱干嘛,又花不完。”
“我知道,还是老婆最关心我。”季西深搂着她,温香软玉在怀,似乎所有的疲惫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时间不早了,我去帮你放水洗澡吧。”尔白说完,起身上楼,给季西深放好了洗澡水,然后回到床上,给小家伙重新盖好了被子,这小东西睡觉的时候也不安稳,常常一晚上要踢几次的被子。
季西深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来,周身都带着一股水汽。他在床边坐下,习惯性的低头在熟睡的小家伙脸颊上亲了一口。
“轻一点,别弄醒他了,才刚睡不久。”尔白低声提醒道。
“怎么睡得这么晚?”
“偏要等你回来讲故事,后来实在困得撑不住了,才乖乖睡觉。”尔白回答,话语间又带着几分责备。
季西深在床的一侧趟下来,顺势把孩子搂在了怀里。
尔白关了灯,一家三口躺在大床上,季西深却一直睁着眼睛,了无睡意。
“怎么还不睡?”尔白问。
季西深牵住她的手,犹豫着,说道,“尔白,我今天,见到闫梦容了。”
“她出狱了吗?那挺好的啊。”尔白平淡的说道,完全是说着别人的事。
“嗯,听天佑说上个月刚出狱,只是,她现在在夜总会当小姐。”
“怎么做这种事?”尔白微惊愕。
季西深淡哼了一声,“就像赵羽珊一样,奢侈过,富贵过,就过不了平淡的生活了。”
“那,你是想帮帮
她吗?”尔白不解的询问。其实,他没必要和她提起闫梦容的事。
“我没那个义务。我只是,感慨而已。如果,当初我们就在一起,那么,梦萱和梦容的今天,就不会是这样了。”季西深说话间,带着轻微的叹息。
尔白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每个人走什么样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与人何干。西深,别想太多了,睡吧。”
如果当初不是闫梦萱鬼迷心窍的冒认了尔白,所有人的命运,都将从当年的那一个夜晚开始改写,如果闫梦萱在天有灵,看到今天的局面,也是会后悔的吧,她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的妹妹。
而闫梦容的出现,对于如今的尔白与季西深来说,就如同天空中的流星一闪而逝,丝毫不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影响。
清晨起床后,尔白照例伺候小家伙洗漱换衣服,饭后,送她去幼儿园,然后一个人去商场逛逛,或者去超市买东西,如今,她已经完全的步入了全职太太的行列。
尔白在商场中买了两件换季的衣服,和一套亲子装,下周带小家伙去游乐园的时候,正好可以穿着,尔白一边走,一边想,让季西深穿这种东西,他的脸色一定会非常的难看,那副不甘不愿的模样,尔白只要想一想,都会笑出声。
离开了商场后,尔白到美容院去做spa,做完spa后,时间刚好去幼儿园接步希。她总是觉得,如今的日子过得太过惬意了,季总裁挣钱,她只负责花钱和享受。并且,挣钱的和花钱的人,同样开心。
从美容院出来,尔白觉得神清气爽的,她坐进了车子,刚要发动引擎,手机却突然在此时适时的想起。
“老公,有事吗?我马上要去接步希了。”
“我已经让天佑去接他了,你现在到空中花园来,有惊喜给你。”电话那段,季西深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