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步希说。
“什么?”尔白震惊的看着他,连刚从楼上走下来的季西深都微愣了片刻。
“你这孩子,拿婚姻当儿戏吗?怎么这么草率,说离就离了呢。”尔白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他。
步希伸手按着太阳穴,忍不住出声打断她。“妈,你以为我想离吗?雨霏看着我就像阶级敌人一样,如果我不离婚,那只能把我们的关系逼入死角,彼此都得不到喘息。所以,我只能妥协,以退为进,或许还有转机。”
步希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他真的别无选择,雨霏在医院中那副苍白脆弱的样子,至今还深深的嵌在他脑海,他不忍心再看她继续颓废下去,他只能暂时放手,给她自由。
“以退为进?”季西深从楼梯上走下来,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眉心轻锁。“不把彼此逼得太紧,目前来看的确可行,但步希,你想没想过,这一纸婚书看似微不足道,却能把两个人紧紧的拴在一起,你现在少了这一张纸,你有自信还能拴住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