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瑞等的就是这句话！
而且他刚在等待烟雾飘去时，脑中又作了新的规划！只要五散敢接坛，姜瑞便有七分把握拿捏住他。
对方准备法坛时，他也没闲着。
迅速重新撕了张人形黄纸，滴上自己额头血、用红线将其绑在香上，插于香炉中。
……
“老杂毛，你到底要准备多久？
差生文具多？
实在不行，把你的龟公师父一起叫上吧。
我闭着眼睛一挑二！
哈哈哈……”
被吊在空中的冯开，就那么诡异笑看着五散，脸上讥讽之意拉满。
姜瑞这小子，斗法之前还不忘言语刺激对方。
“黄口狂徒，你给我闭嘴！”
正摆坛的五散被气得破口大骂，期间还把香炉都弄倒了。
不过摆放时，他突然想到什么，脸上愤怒一下少了许多。
当即沉下脸，眯眼看向空中冯开。
“无耻狂徒，你要与我斗几目？”
姜瑞料到这老阴登没那么容易乱分寸，还是有些理智的。
于是嘲讽喊道。
“看你这乌龟怂样，斗六目只怕你不敢接。
也罢！
我万劫的正法不压怂货，且与你这宵小斗个三目！”
听到这话，五散气归气，同时也放松了些许警惕。
他知道自己仇家多，若是不搞清状况，对方叫个高手来和他拼生死。
这谁敢接？
三目只分高下，不拼生死。
不管是谁，只要目香一点就不得违背规矩。
否则定遭法则反噬！
同样的，如果点的是九目，除了不死不休外。哪怕进了轮回，两人也会在世代轮回中争个你死我活。
这时五散也开始相信，姜瑞就是个刚出道没经受过社会毒打的愣头青。
一念至此，他嘴角隐蔽的勾起几分恶毒。
似乎连姜瑞怎么死的都预想好了。
虽然目香天规森严，但有漏洞，很容易被老狐狸钻空子。
其中厄咒、毒念、百压……一系列歹毒咒令就属只分高下，但不会当场死。
事后却比死还惨……
不过他能想到，姜瑞又怎会漏掉？
在他恶毒冷笑时，姜瑞这边笑得比他更欢！
而且他还看不见……
半小时后。
五散道人摆了个四方坛。
桌上木剑、兔子、黄纸、尸油、香蜡纸烛、一一各类齐全。
还有三碗血……
从腥味上判断极有可能是人血！
“无耻狂徒，我天坛已铸，上目吧！”五散杀气腾腾的立于坛前高喊。
姜瑞嘴角轻勾。
“五散杂毛，你爹来了！”
二人各自立于自己法坛之前，姜瑞穿着没什么变化，倒是对方披了件黑色长衫。
长衫上满是血红的符字。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上目！”
只见姜瑞中指无名指弯曲，左右手互挽一圈。
“显目！”
“显目！”
五散那边则是手持木剑，指向三支目香。
目香点燃。
姜瑞没急着上书身份，而是看向五散。
发现五散同样如此，他也准备看姜瑞是何来头。
这里的上书承交身份，是隔空斗法前的一必经步骤。表明身份好让天道法则作鉴，两人才能互相搏斗。
类似于打擂台，需要一个擂台，上擂台之前选手要报身份那般。
至于弄虚作假，只会死得更快……
“嘿嘿……”姜瑞见他闭口无言，立即戏谑一笑。“五散杂毛，你不是自称龙虎山来的么？
怎么？
龙虎山丢你脸了？不敢报来路？”
五散也是摸着胡子讥笑。“想必你这狂徒定是冷家叛逆。”
姜瑞不屑的冷哼一声。
倒不是他不愿上书，只是他的道号是自己临时起的，还没来得及让师父赐灵，天道法则那儿估计没记录。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来吧！”
说罢，他扯下一根头发，双手剑指用黄纸迅速将其叠起。
“万寿山，万劫道长！”
“龙虎山，五散道人！”
五散也是扯下一根头发，丢于血碗中。
两人同声念完，手腕疾速一抖！
轰！
各自精发唰的一下点燃。
随着这细微火焰的升起，姜瑞立刻看到前方不远处，显出一模糊不清的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