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搞完训练的他，在桌前一边吃外卖一边学相术。
看得正起劲时，门边印进来道人影。
“你咋又来了？”姜瑞对于十安的到来，心生诧异。
一直伞不离手的十安，今天手中只握了沓涨鼓鼓的信封。
“接着。”
沉甸甸信封精准丢到柜台上，姜瑞好奇又疑惑的打开看了眼。
里面红彤彤的，很养眼，还很香……
“给我的？”这下姜瑞有些摸不清头脑。“好好的你给我钱干嘛？”
十安故作冷漠的朝他走来。“这是捞尸体的报酬。
怎么？你不想要？那还给我吧！”
说着他就准备上前抓回信封，但姜瑞速度更快。
“要！凭啥不要！”
姜瑞也没想到，人在家中坐，钱也能自己上门。
“居然有这好事！”
反应过来的他，一把扯出钱。手指沾了点口水，准备数数有多少。
在他财迷数钱时，十安趁机靠近。想看看他面前这本儿歌三百首到底写的啥。
“你有这么高速运转的机械进入天国，记住我给出的原理……
黄龙江一代全部戴蓝牙？”
看了几眼后，十安直接懵了。“诶，不是！
你这书上写的啥玩意儿啊？牛头不对马嘴的！
我刚在门口，瞅你看得比看“春秋”都认真，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听闻低声，姜瑞立刻将视线从万恶的金钱上挪开，并迅速把《国士无双》合上。
“你管我看的啥？还有事没？没事别打扰我看书。”
此刻，十安一瞬间升出无数问号，他原本还以为姜瑞道法这么高，肯定在看什么厉害的道书。
结果居然浪费时间在这看乱码文字，还看得极其认真。
“那个……我确实还有点别的事想问你。”
“有就快说。”
姜瑞边生疏数着钱，边漫不经心接了一嘴。
接着十安严肃下来，问道。
“昨晚那十九具尸体……真是你一个人捞的？”
“那不然呢？”
十安立马皱了皱眉。“我看不见得吧，你一个人啥工具也没用，怎么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捞这么多尸体。”
说到这，十安眸中闪过一丝试探。
“该不会……是你养得那只黄衣煞替你捞的吧。”他边说边观察姜瑞表情。“其实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那桩案子早定案了，我不会翻你旧账的。”
可他直到说完，也没从姜瑞表情上发现什么。
“你不用试探了，那只黄衣煞早被我送了下去。
至于昨晚的尸体……”
话说到这，姜瑞的钱也刚好数完。
“不错，居然有三万块，这钱谁出的？”
“你别转移话题啊！”十安连忙急切看着他。“至于那些尸体咋了？”
姜瑞没回答他，并反问了一声。“你知道五散道人么？你对他熟不熟？”
“什么？五散？”
听到五散道人的瞬间，十安当即不淡定了，表情也跟着大变。
“你也知道五散？你是咋知道的？难道他也把你师父打伤了？”
他一惊一乍的搞得姜瑞有些无语。“看来你知道啊，给我说说呗。”
“不行！”十安决绝的看着姜瑞。“你先说你咋捞的尸，再说怎么知道的五散，我才告诉你。”
看他这较真的模样，姜瑞是真觉得他像个小孩。
“不说拉倒，你赶紧走吧，别打扰我看书。”
“别啊！”十安连忙出声。“我说还不行么，不过我说了，你一会也得告诉我。”
说完也没管姜瑞答没答应，他就开口道。
“这个五散道人是个邪道！
明明是修道之人，他却心术不正，而且阴险狡诈！
专干杀人夺魂，然后又以残忍方式养鬼，之前还打伤了我师父。”
姜瑞插话问了声。“他养鬼的目的是啥，你知道不？”
“还能干啥，当然是为非作歹，以达成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十安气愤说着，姜瑞只觉得他是废话高手……
“我还能不知道他为非作歹么，我是问你他具体要做什么歹？”
“他做什么歹，我哪儿知道？我又没见过他！”十安脱口而出。
“你没见过他？那你刚才说他把你师父打伤了？”
“对啊！他是把我师父打伤了呀。”十安又理所当然的补充了一句。“打伤的是我师父，又不是我，我没见过他不是很正常？”
“呃……”
他这话确实让姜瑞不知道该怎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