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对视一眼,走了上来。韩柳依在他们蹲下时,突然俯身到他们旁边。
香气扑鼻,他们几乎瞬间失去意识,脑中一片模糊,只觉得眼前的人漂亮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韩柳依面无表情,用匕首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她从林越怀里拿出房契,收了下来,背起他已经凉透的身体,一步步朝他们家的方向走去。
——
夏侯府内,夏念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刚采来的花枝。
外面有人大喊:“夏侯大人到!”
夏念充耳未闻,继续手上的动作。
夏侯羽冲进来,见着坐在桌旁,自己念了两天的人,上去便抱住了她,头在她颈窝处蹭了好几下。
“阿念,我拿到玉简了,怎么样?”
夏念瞥了他一眼,道:“洗过了吗?”
夏侯羽一愣,道:“还没呢,一回来就找你来了。”
夏念推开他:“去洗,不然别靠近我。”
夏侯羽委屈地哦了一声,只得站起身去洗。
待他洗好,夏念已经靠在榻上喝茶看书了。
夏侯羽上前,挤到她身边,道:“阿念你闻闻,我洗好了。”
“不闻。”夏念道,“玉简找到了?给我看看。”
夏侯羽从腰间取下递给她,道:“里面机关很简单,只是另一条路远了不少,才耽误了一天。”
夏念看着手里发着淡光的坠子,道:“拿到就好。”
夏侯羽道:“嗯,阿念,明天我们就参加继位大典,你和我一起。”
夏念坐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道:“嗯……这下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堂主?”
夏侯羽抬起她的下巴,送到自己跟前:“嗯哼,堂主夫人?”
说完,他便递上温热的嘴唇。
夏念已经对他时不时的动手动脚动嘴免疫了,只问:“裴玄溪他们有什么消息吗?”
夏侯羽道:“还没,应该不出一周就会有。”
夏念松了口气,现下,离姐妹几人相聚的日子也不远了。
夏侯羽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经不早了,顿时喜上心头:“阿念,我们许久没有……”
夏念瞪了他一眼,是许久吗?明明他去拿玉简前还那啥了。
只是她趁夏侯羽去拿玉简时,抓了避孕的药,有一段时间不用怕了。
夏念道:“那你等我洗一下。”
夏侯羽乖巧站起身:“好。”
夏念拿出睡衣,沉下眼:“你干嘛?”
夏侯羽笑着搂住她的腰:“帮阿念洗呀。”
夏念踩了他一脚,没让他得逞。
一会儿,夏念在浴池里,夏侯羽在岸边,淡然聊着天。
这淡然只属于夏念一人,夏侯羽不可能安分。
最后,夏侯羽又故技重施,掉进了浴池里,和夏念在水里“聊天”。
夏念对他无计可施,他脸皮厚的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生着一张俊俏的脸叫她怎么也生不起来气。
两个时辰后……
两人早已不在水里,或上面的长桌上,或印着山水风景的屏风旁,或明亮烛火旁的铜镜前。
夏念嘴唇通红,双眸含水,被他抱在怀里,脸颊有一层淡淡的绯色,白里透红,很是好看。
夏侯羽笑嘻嘻地垂下头,问:“阿念,累吗?”
夏念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懒得再控诉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
自夏侯静被软禁在居安寺后,秦菡霖便搬回了秦府。
墨儿拿来书信,高兴道:“小姐,明日老爷夫人要来呢,想来他们应该会定居在这的。”
秦菡霖看了下信,道:“应该不会,父亲并没有被调回来。”
墨儿道:“那也没事,现在我们不住夏侯府了,倒也逍遥自在。”
秦菡霖笑道:“就你贪玩,好了,去看看早膳好了吗?昨晚胃口不好没有吃什么,现在倒是饿了。”
墨儿点头,款款笑道:“好~墨儿这就去,保管给小姐多蒸几个大包子。”
说完,她便飞也似的溜了出去。
秦菡霖看着她调皮飞起的发带,不禁嫣然一笑。
再看书信,上面父母说有要事与她商议,也不知是何事。
——
端庄大气的衣裙在夏念身上也毫不违和,夏侯羽有意为之,两人的衣服颜色一样。
侍女将头冠戴到夏念头上,夏念本做好了脖子会断的准备,没想到头饰格外轻巧,外表看着却又极其精细,材料价值不菲。
她站起身,夏侯羽站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细细观赏起来。
“夏侯羽,这头饰怎么一点不重?”
夏侯羽道:“寻常的金饰银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