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威慑力，瞬间震住李大夫。
李大夫顿感背脊发凉，整个人都哆嗦起来，颤巍巍回答道：“陛下的病情，老夫已经研究数月，始终没能研制出一种可靠的方案，所以……唉……”
“数月之久？”苏尘眉毛挑了挑。
数月时间，足够一些东西悄然改变。
“陛下的病症很诡异，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根治，只有慢慢调养身体，才能逐步化解暗血煞气，至于痊愈，老夫……唉……”
李大夫叹了口气，心有余悸道：“老夫还记得，三年前，陛下服用天玄草之后，当夜便发疯失控，杀死近千护卫，更是将皇城屠戮一空……”
三年前的事，苏尘也是略有耳闻。
据说，帝姬在服用天玄草之后，性格大变，喜怒无常，滥杀无辜，最终将偌大一座皇城搅得天翻地覆。
帝姬的父母，兄长皆因此丧命！
苏尘深深皱起眉头，道：“既然李大夫对陛下的情况束手无策，那你为何一直守在这里？”
李大夫欲哭无泪，“我也想走，可是，这里是陛下的寝宫，除非陛下允许，否则谁都不得踏入半步！”
苏尘眉头越蹙越紧，冷声质问道：“这么说来，你只需告诉我，是否知晓天玄草的下落便可？”
“这个……”李大夫支支吾吾，摇头道：“苏副总兵，恕老夫爱莫能助！”
他是御医院首席，掌管帝姬的药材供应。
但天玄草是帝姬珍藏多年，从未示人的秘密，李大夫又如何能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