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堆一个？”
韩文芳附和：“这个可以有。”
虞白薇却摇了摇头，说不想去。
“额，那带你去逛逛超市？”
虞白薇还是摇头。
她打开手机，点进qq，看着程实黯淡的头像，打上了几行字、却没有点发送键，而是又都给删掉了。
程实都烂醉如泥了，给他发了，他也不可能看得到的。
也就是说，认识他的第一个平安夜，注定是不那么完美的。
一念至此，虞白薇幽幽的叹了口气。
本来呢，她是做好准备、也鼓起了勇气，今晚跟他试一试“亲亲”的——也就是许诗诗告诉她的、嘴巴对嘴巴。
就在虞白薇准备放下手机去洗漱时，程实黯淡的头像，却瞬间亮了起来。
虞白薇有些黯淡的丹凤眸，一下子就亮了起来，正准备给程实发消息，某人的消息就先来了。
“在干嘛？”
“准备洗漱、睡觉……你还好吗？”
“还行，刚才嗷嗷一顿吐，倒是把酒劲散了……”
“那就好，你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啦。”
“知道，今天例外嘛……”
“程实……”
“啥？”
“我们女生宿舍楼下，好多人在堆雪人呢。”
“嗨，那群傻鸟，大晚上的、多冷啊，傻子才去堆，你说是不是嘛。”
“唔……”
“唔……是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你……你早点睡吧，毕竟……喝了那么多酒。”
“好的，晚安。”
“安。”
结束聊天后，程实的头像很快黯淡，虞白薇依旧怔怔看着手机屏幕。
良久，良久。
“其实……我也想跟你一起堆雪人。然后……跟你‘亲亲’。”
这是虞白薇真正想跟程实说的话，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她多心疼程实啊，外面那么冷，下着那么大的雪，他又喝了那么多酒，真把他叫过来堆雪人，他很可能会冻感冒的。
又呆愣一会儿后，虞白薇第二次准备放下手机，去洗漱睡觉，
程实黯淡的头像，却又再次闪亮。
“虞白薇，你可真是个呆呆啊，给你五分钟，赶紧下楼——那有一句说一句，你们宿舍楼下，确实好多沙雕在堆雪人啊，搞得我也想当一盘沙雕了。”
“昂——”
虞白薇的丹凤眸，瞬间变得亮晶晶了，外套都忘了穿、就准备开门往楼下跑。
“薇薇，外套……”
还好许诗诗发现了，顺便把外套抛给她。
虞白薇接过，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上，就哒哒哒出门了。
“什么情况？”
韩文芳满脸疑惑。
许诗诗撇撇嘴：“这还用猜，肯定程实在召唤她呗。”
韩文芳眼瞳一亮：“有糖磕？”
许诗诗果断摆手：“走，跟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