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举抡起拳头冲上去,还想揍他们两个,却被沈鹤亭给制止了。
军医与林青一口咬死赵举,两个人怎么都不肯松口。
如今赵举便如同前几日的徐茂。
不同的是,这一次沈鹤亭有办法对付他们。
军医手里的消息被他拦下,那个奸细就隐藏在如他营帐议的这几个人中,想必他那边定然已经收到消息。
就快到子夜时分。
如今他定然急着把这个消息给送出去。
所以,他一定会再次出手。
“来人呀!军棍伺候。”他眼神凌厉,侧目给了萧战一个眼神。
萧战心领神会,他转身退了出去。
沈鹤亭并没有叫人把军医和林青给拖出去。
两个人就在赵举的营帐中受刑。
军棍可比一般的杖责厉害的多。
再加上萧战审问军医的时候,已经对他用了苏蒹葭给的药,他本来就惨叫连连。
“啊……”一棍子下去,他叫的越发凄惨。
沈鹤亭可不是那种厚此薄彼的人,他同样叫人给林青喂了药。
林青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叫的凄惨。
营帐中满是两个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外头听的一清二楚。
引得一众士兵纷纷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将军向来仁慈,怎么会对军医与林副将用刑,难道他们犯了什么事吗?
沈鹤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赵举冷眼瞧着正在受刑的军医与林青,他心里那股气这才顺了几分,这两个王八犊子竟然想要陷害他,幸好大将军明察秋毫,否则趴在那里挨打的就是他了。
与此同时,萧战亲自带着暗卫, 守在今晚参加过议事的那几人营帐外。
军医与林青叫的越来越惨,整个军营都回荡着他们的惨叫声,叫人不寒而栗。
营帐外重兵把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让沈鹤亭没有想到的是,军医与林青的骨头,可不是一般的硬。
那么他们中了远非常人能忍受的毒,还受了军棍,可他们依旧咬死了赵举,怎么都不肯松口。
沈鹤亭也不着急。
倒是赵举急直跳脚。
一炷香之后。
沈鹤亭才淡淡挥手。
林青与军医趴在地上,两个人一动也不动,背后一片血淋淋的,他们喊的嗓子都哑了,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赵举急得满头大汗,“将军,他们就是不肯供出真正的奸细,现在该如何是好?”
沈鹤亭一副沉稳的模样,“来人呀!立刻传令下去,军中细作根本不是徐茂,而是另有其人,重刑之下林青与军医已经供出他来。”
“是!”立刻有人去办。
守在营帐的士兵越来越多。
很快,这个消息便传遍整个军营。
一众士兵立刻沸腾起来。
“什么?我们竟然冤枉徐将军了?”
一时间,众人全都在猜测,“那真正的奸细是谁?”
“难道是赵将军?”他们第一个怀疑上的就是赵举。
“若非如此,大将军怎么会在他的营帐中,要知道林青可是他的副将。”
“肯定是赵举无疑,真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不仅通敌叛国,还害死了徐将军,徐将军还有徐家上下死的冤枉呀!”
而他们一个个全都是帮凶。
想到这里,众人全都面露悔意。
赵举是个大老粗,他实在不懂大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他们根本没有查出那个真正的奸细来。
这个消息才传出去没多久。
萧战突然从外头急匆匆走了进来,他脸上泛着冷意,附身在沈鹤亭耳边低语了几句。
沈鹤亭眼底拂过一丝笑意。
赵举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他什么也没有听到,更猜不出沈鹤亭此举的深意,只觉得一头雾水。
萧战前脚来。
军师莫非白后脚就来了。
“大将军。”他上前对沈鹤亭行礼,不动声色打量了军医与林青一眼。
沈鹤亭右手微抬,“军师不必多礼。”
莫非白这才直起身子来,他脸色紧绷,声音发冷,“将军,属下已经听说了,那个奸细到底是谁?”
沈鹤亭突然笑了起来,“军师,说呢?”
莫非白心里不禁咯噔一声,“请恕属下愚钝,实在猜不出来。”
他说着看了赵举一眼,手心里不禁捏了一把汗。
对上他的眼神,赵举脸一黑,“你看我做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个奸细吧!我若是那个奸细,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