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其次墨家没有跟宋家作对过,你将一切事情都归结于墨家身上还真是无能。”墨奕珩先澄清两件事,冷声说。
“阿晚才不是骗子,反而是你一直污蔑她,我知道你不会向阿晚道歉,所以我会采取我的方式。”墨奕珩又说。
“从现在开始,宋家以后在商业上别想有好果子吃,另外我会纠察到证据,等着下半辈子在监狱里度过吧。”
“你这是代表墨家向宋家宣战?”宋川竹盯着墨奕珩道。
两家撕开了,长辈在交涉,但宣战还从没放在明面上,墨奕珩这番是打算为了江晚那个骗子彻底跟宋家翻脸。
“我从不代表墨家,我只代表我个人。”墨奕珩说。
“呵呵,你个人?你有什么本事放话?就算你腿好了你不照样是个废物?你还能识字吗?还能算一加一吗?”宋川竹当即就嗤道,觉得墨奕珩简直是太可笑了。
一个残废十来年的、从没上过班管理过公司的,敢对他放出这样的豪言壮语?真是老母猪过木板桥,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墨奕珩听着对方的嘲讽手指握拳,他还没做出动作,结果江晚直接打开了车门。
“与其关心墨奕珩会不会识字,不如关心你接下来会不会见血。”江晚看着宋川竹,冷笑说。
她一步步朝着宋川竹走近,眼神凌厉,活动手腕和脖子,像猎手瞄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