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江晚都按照墨老爷子给她排的约单出门,墨奕珩和她一起,不便的话就在车内等她。
不施粉黛,不穿金戴银,只有手腕间一串紫檀木,简约随性大方,懂行的老板第一眼就看直了,说:
“大师,您这是上上品紫檀吧!”
“没,地摊货99买的。”江晚面不改色的回答。
或有人年纪偏大,直接认出来道:“江大师,您这是川引紫檀?!”
“高仿的,真不真?您是第五个认错的,但没事,我知道您是给我面子故意夸我的。”江晚淡定回道。
闻言的老板神情讪讪,不过眼神还是带着狐疑。
真是高仿的吗?看着也太像了吧!
他还想用这个来证明江大师就是清风道长的徒弟呢,但人家说是a货,还说的这么认真,不带半分欺骗的。
圈子里都在猜这个风头正盛的道医双修的年轻大师究竟是何来头,很多都苗头对准清风道长,不过就是没证据罢了。
蓝牙耳机内,清风道长在那边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咆哮说:
“逆徒!居然说师门给你的传承是地摊假货!你是要气死为师啊,顺带气活你的祖师爷们?”
“不是,为师的名号就这么让你丢脸吗?你不主动说也就算了,人家问上门你还说不认识我。”
“合着我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徒弟都不认师父了!唉!世风日下啊!”
听着耳麦中来自师父的咆哮声,江晚拿开些耳机,差点耳膜被震到,她打字:
[您名讳甚伟,我这不是怕给您丢人嘛,顶着您的名号出来,我可以做一万件好事,但出了一个小差错,那就是顺给给您抹黑,压力太大了。]
清风道长看着信息,说:“这有什么的,我一把年纪了还在乎那些污言秽语?何况我对你的实力很有自信,卦卦都不会错的。”
[但是不妨碍有人故意给我泼脏水,不想顺带脏了您。]江晚打字道。
清风道长见状沉默半秒,徒弟在京市发生的事他都知道,也是委屈她了。
“你要是一开始打着我的名号,起码可以震慑下那些小人。”清风道长说。
“这全让你自己扛了,一路走着艰辛。”
[这本来就是我个人的修行,您也不能护我一辈子,如今好多了,我融入的圈子都是大老板,人都很和善。]江晚敲字道。
清风道长没说话了,确实,他徒弟快熬出来了。
“大师。”一个老板看着她在发信息,手停下了才敢出声。
“我想问我下个季度走……”那老板道。
耳麦中,清风道长的声音响起,江晚直接复述:“想走年轻人市场?主打潮流和潮玩?”
“大师!您真是神了!连我要说什么都知道!”老板惊道,很是佩服。
“是我师父算的,不是我,我在给你看下一面的全盘企划。”江晚说。
老板一愣,又看向她带着的耳机,江大师正在和她师父通话?
“我师父说放弃这条路,老老实实走的企业传承路线,打的广告都是中老年群体,年轻人认牌子,融不进去的圈子就别融。”江晚说着。
“但我想……”那老板犹豫,江晚直接打断他:
“想创新?别创了,有的时候会把人给创死。”
“哦,后半句是我的话,不是我师父的。”
老板:。
老板:“真没……”
江晚:“没一点希望,不听劝你就投资,赔了别找我啊。”
老板:……
“我师父的出场费可是比我高好几倍呢,他老人家的话你不听,就是错亿。”江晚说。
老板闻言看着她,讷讷问道:“那我……是不是要再加单价?”
江大师的师父出场了,还是高好几倍,让他算算啊,这差价得补个上亿啊。
有些肉疼啊,直接上亿,老板心中默默流泪。
“不加,我是什么打家劫舍的人吗?”江晚没抬头的说。
“我师父是给我帮忙的,不是给你。”
老板闻言松了一口气,于是想多薅点师父的“羊毛”,结果刚这么想,话都没问出来呢,就听江大师说:
“我师父说他不是随便白嫖的怨种,你适可而止,小心反噬。”
老板听后顿时后背挺直,心虚发慌,甚至都想找地缝钻进去了。
江大师的师父也太神了吧!这简直是绝顶高人!能预知他的想法!
难怪江大师如此道法高超,名师出高徒啊,不过这等神人师父,到底是哪位道家高人呢?
老板不敢“薅羊毛”了,在等江大师给他看下一年的企划时,默默在圈子里发了方才的经历,炸出来一堆在上班的老板们抽空附和。
越来越神了,只要是接触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