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浓厚的关心也是,甚至还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相处。
在不知道左景翎是自己哥之前还能当朋友那样无所拘束,现在知道有亲情关系,委实相处起来氛围微妙,不过还好有墨奕珩,替她回答对方:
“谢谢左总慰问,阿晚医术高超,什么病都能治,压力自然是没有什么。”
左景翎闻言扭头瞪视,这是第二次了,第二次被这个墨奕珩给抢着回话。
“我好像没问你,墨三少。”左景翎咬牙微笑说。
“阿晚是我妻子,我帮她回有问题吗?”墨奕珩说。
“不行!我不同意!”左景翎当即就大声道。
江晚被惊吓的一愣,左景翎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连忙说:
“阿晚,你还好吗?对不起,我说话太大声了。”
“叫什么阿晚,左总,你还是叫之前的那个称呼,江大师就行。”墨奕珩眯眼说。
“凭什么你能叫我就不能?”左景翎瞪着他道。
“凭我是阿晚的丈夫。”墨奕珩说。
“那我是,我……”
左景翎差点要直接说出他是江晚的哥哥,但这样太冒昧了,江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还没来得及介绍,于是只能又憋了回去。
“我不同意你娶江晚。”左景翎盯视着墨奕珩,双方眼神开战。
“谁要你同意了,跟你有什么干系,我都领证了。”墨奕珩明知实情,但仍旧这么说,主打一个气死对方不偿命。
阿晚对那个左家没什么感情,甚至也不想回去,那他自然也就不必对这个“大舅哥”好声好气,怼就完了。
“怎么跟我没干系,我不同意这婚事!”左景翎气的脸红脖子粗道。
“领证又如何,还能离婚呢!”
“我跟你说,但凡我早点知道阿晚的存在,你一个死瘸子能得手?仗着我们没在,不知道,你就哄骗着阿晚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