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她怎么了?”野田昊迫切地需要了解全情,以好印证自己的很多想法。
“自弯省回来后,谢亚楠开始变得神秘起来,不但辞去了教堂和教会的工作,整个人更是深居简出,几乎不再与外界有任何接触。”
说到这里,kiko话锋一转,紧跟着道:“但是,相比谢亚楠的神秘,她的丈夫詹姆斯,身上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出自名校,但彼时的詹姆斯还只是纽约一家私立医院的实习医生而已。
诚然,在美利坚,医生的确是一个地位尊崇,收入极高,人人艳羡的职业,但这些,对于一名实习医而言,暂时还有些遥远。
因为在美利坚,成为一名合格的医师需要经过极其严格系统的培训。
这种培训,实行的是“4+4+3+x”模式,即4年本科、4年医学院、至少3年的住院医培训以及若干年专科医生培训。
也就是说,即使你是那个最好运的幸运儿,也需要11年,才能成为一名最为普通的家庭医生。
因为要成为专科医生,时间更为长久,即便当了医生之后,每过几年也还要进行资格考试(相当于年审),而只有通过者才能继续行医,并且每年还需要定期参加专科知识补充学习。”
“想不到这小子还有点能耐嘛。”唐仁是典型的不长记性,这才多久?他又出来咋呼了。
不过kiko话语之中流露出来的内容,也确实让人咋舌,但也应了华夏一句古话:要想人前显贵,必先人后受罪。
不过秦风听了却饶有兴致地提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问题:“既然詹姆斯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那收入肯定不会很高吧?而谢亚楠又把工作都给辞了,这是打算一家子喝西北风吗?”
不过秦风的问题看似随意,但实际上却极其刁钻,因为这里面涉及到一个非常内核的问题,那就是詹姆斯到底是怎么发家的?
要知道,光他们目前所掌握的,詹姆斯就已经是一家私立医院的当家人,也就是目前他们所在的这家春田医院的实际掌控人,更是唯一控股人,也就是说,这家医院完全归他一人独有。
而这家医院的规模可是不小,别的不说,就他们当前所处的这栋大楼,即足有23层之高,且完全由春田医院独占的商业办公大楼,其价值恐怕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这等规模,那也不足以在其中建造一座极具规模的祭坛了。
那么问题来了,且不论詹姆斯名下是否还有其他资产,就单论这家春田医院,恐怕就不是一个小小的实习医生所能置办下来的产业吧?
除非这詹姆斯是一个超级富二代,他学医就是为了兴趣爱好,为了体验生活,或者干脆说就是为了玩。
不过这个问题并不需要秦风问出来,在他看向kiko的时候,kiko瞬间就领会了他的眼神,要不怎么说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痛快呢?
kiko白了秦风一眼,“不要用那种好奇宝宝的眼神看着我,实际上你早就猜到了吧?
不过呢,这里可不是都是你这样的怪胎,所以我有必要讲清楚的是,这詹姆斯并不是什么富二代,事实上,作为实习医生,他每个月只有2500美金的薪酬,可这点薪酬,就算谢亚楠不需要他养活,他也还不起背负的巨额债务。”
“什么?这小子还赌博?”唐仁听了来劲了。
“我有说他赌博吗?”kiko无语了。
“你不是说他欠了一屁股债嘛?不是赌博还能是什么啦?”唐仁振振有词道。
“欠债就一定得是赌博吗?”kiko不想听唐仁胡搅蛮缠,直接说道:“詹姆斯所欠下的巨额债务实际上只是学费,只不过这个金额比较夸张罢了。”
“那是多少呢?”野田昊下意识问道。
“大概在30万美金左右。”kiko道。
“那是不少了。”野田昊点了点头:“以他的薪水,想要还清这笔外债只怕要很多年。”
“怎么会那么多?”秦风不解道。
“当然是医学生的学费太高了呀。”kiko眨了眨眼:“根据我所收集到的数据显示:在美利坚,医学生每年学费高达45万到6万美元,像詹姆斯这样的哈佛生,有名校加成,费用还要上浮20—30。
所以一般家庭的医学生毕业后欠债属于常态,甚至可以这么说,几乎90以上的医学生都会欠债,且数额平均下来超过15万美金,大概还有40的学生会有学费以外的债务,加上这笔费用的话,那债务就更重了。
而詹姆斯的家庭其实连一般都算不上,也正是这个原因,当初谢亚楠除了身兼教堂和教会双份工作外,还需要经常接些私活,否则支付家中每个月的电费和煤气费都有些困难。”
“啧啧啧,这华国的男人不好吗?干嘛非要嫁给老外啦?真以为美利坚的空气都是甜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