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和总部联系。”陆玄心打包票道。
……
“对了,鉴证科在两个凶案现场都发现了这个东西,你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吗?又存在着什么特殊意义?”
前往旺角途中,陆玄心拿出手机给张崇邦看了看她曾拍下的飞燕镖的照片。
“不知道。”张崇邦摇头道:“我并没有见过这件东西。”
“头,出事了啊!”
就在这时,陆玄心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来电,心中有点不妙的感觉,果然,一接通电话,对面就传来大个有些慌乱的声音。
“不着急,你慢慢说。”陆玄心沉住气道。
……
“好,我知道了。”几分钟后,陆玄心挂断了电话,一脸沉重。
“怎么了?”张崇邦见状也升了一股不好的感觉:“出什么事了?”
“现场插播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上午,位于九龙旺角弥敦道568号的lot tattoo纹身店里发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在旺角一带颇有名气的纹身师,名叫王哲……”
用不着陆玄心回答了,车载广播已经替她作出了最详尽的解答。
“混蛋!”张崇邦用力一锤手心,“我们又晚了一步!”
“算了,行程不变,先去现场看看吧。”陆玄心也只能接受现实道。
案发现场,警方和媒体车辆将本就不算宽敞的弥敦道给堵塞得水泄不通。
作为香江著名街道之一,弥敦道本就人流量极大,这下子可好,看热闹的人群加上蜂拥的记者更是让交通直接陷入瘫痪状态,陆玄心一行的车辆到了外围后就再也开不进去,众人只能下车,徒步前往了。
可还没走多久就被前面的人墙拦下,再也挤不进去。
没办法,陆玄心当即呼叫大个,随后在大个以及几名军装警的支援下,这才好不容易挤进了警戒线。
“大个,现在情况怎么样?”陆玄心放松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关心案情。
“鉴证专家还在取证,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带我们去看看。”
“yes ada!”
……
“这就是王哲吗?”
一栋小楼的顶部平台上,一群鉴证科工作人员正围着一具尸体忙前忙后。
“是的,头,我们接到通知前来布控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大个指着不远处的一块巨大的广告灯牌道:“尸体是从高空坠落的,正好被广告牌截住,加上案发时间又是深夜,所以没有人报警,还是我们前来布控时发现他出的事。”
“想不到对方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这才多久,居然又犯下一宗命案。”
陆玄心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现在已经不是立不立功的问题,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就连续发生了三宗命案,如果被证实这就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她作为案件主办人很有可能会因为不作为被追究责任。
“这个凶手我们最好不要用常理去揣度他,为了比武还非要致人于死地的,通常情况下不是疯子就是屠夫。”张崇邦意有所指道。
“头,你看,他的整条胳膊都变形了,这恐怕是被人用锤子砸的吧?”
大个指着王哲的胳膊道:“这人和凶手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对方竟然下手这么狠?杀人也不过头点地啊,我听鉴证专家说,像这样的伤,受害人全身上下至少有十多处啊。”
“这伤不是用锤子砸出来的。”张崇邦蹲下身子,在仔细查验伤口后,确定无疑道:“这是徒手打出来的。”
“这位警官看来是位行内人啊。”
一旁的鉴证专家闻言眼睛一亮,并下意识撇了大个一眼,先前这个二愣子说受害人的伤势是锤子砸出来的时候,他听了都懒得反驳,鸡同鸭讲,有什么好说的。
但现在见张崇邦说到了点子上,不由生出几分谈性:“你说得没错,受害人这一身伤势,确实是被人徒手打出来的,你能有这份眼力,看来至少也是一名资深的刑事探员。”
大个站在边上有些尴尬,这不是变相说他还嫩着嘛。
自己不过就说了句受害人的伤是被锤子砸出来的嘛,至于这么记仇嘛。
“可你看他的伤势部位,已经严重扭曲变形了啊,我很难想象一个人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可以把人伤成这样。”
大个也不是一点刑侦经验没有,根据他的经验,受害人即便遭到铁棍击打,也不应该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势。
所以他才得出凶手使用铁锤的结论。
“不管是刑侦办案还是法医鉴证,都要靠证据来说话,而不是凭空想象,更不是主观臆断。”
鉴证专家驳斥道:“如果受害人遭受钝器击打,皮肤大概率会出现挫伤或者挫裂创(由钝器致伤物通过撞击、碾压、撕裂组织形成的创),但我们并没有在受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