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3)

进行一次。

特情训练班从情报工作基本常识教起,除了一些关于保密、情报、行动、侦察、通讯、化装、拘捕、暗杀、爆破、审讯等专业课程,为了保证思想坚定,每周有相当课时的思想政治教育和对国内外敌对势力的分析解读,日军和西北匪患是国家亟待解决的问题,也是他们在毕业以后要面对的凶狠敌人。这些课程均有专门教官任教,他们都在相应领域颇有建树,每门课结束后都有统一测试和单独提问。

理论教授之后,是更严格的实际操作,操作的熟练程度是评价情报人员业务能力的唯一标准。间谍相机、窃听器、化尸水、毒物、枪械、刀具、炸弹、密写药水、电话、电台、车辆等工具的合理使用和保存维护是情报员必须掌握的技巧,他们要学习的内容很多很杂,因为谁也不能认定这些技术在实际中不会发挥的作用。

展光照强迫自己牢记并熟练这些训练内容,有些是他在部队经常接触的,但更多的是从零开始,半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让他彻底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要靠隐藏、窥视、虐杀才能维持生存的世界。为了监控一个目标或是甩开对方的监控,他们传授他不同环境的盯梢、跟踪、反跟踪的技巧。抓捕既定目标,可以视手段的不同而分为缉捕、守捕、围捕、追捕、密捕……甚至连暗杀,都可以从刀杀、枪杀、勒杀、毒杀等基本类别中衍生出数不尽的花样。展光照时常自问:难道这些就是你未来的工作内容?

每天两次的跑圈依旧雷打不动,即便是滂沱大雨,也必须在操场按规定时间跑完规定圈数。一个月后的某天,鲁齐心情不错,给他们每人加了一部电台,必须一只手拎着跑,这姿势跑起来很难受,但电台金贵,不许有任何磕碰损坏,跑完立刻开电台收发信号,有故障者,鲁齐一定踹他个半死。

百里骏自那天露过一面之后就再没出现,没人知道他是否还呆在训练基地,大部分的训练都是鲁齐在盯着,总教官全勤,而副总教官不知所踪。展光照并不觉得奇怪,以那个人恶劣的性子,一定在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监视他们所有人。

训练班的成员平日里多是忙于训练,只有在午休和晚饭后的自由时间有短暂的交流,展光照试着用学来的方法观察他们,从一些细小的行为中,他发现他们中的一些应是有过情报工作基础的,而更多的人则跟他一样,还保留着原来世界的生活习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他尽量不与周围人过多接触,但麻烦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10月份的某次对日作战研究课上,讲到对日作战则必然要讲到前线战场军力对比,来自各方的调查数据又刺激起展光照刚刚平复不久的敏感神经,其中一个学员的发言成为压垮他忍耐力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他妈再说一遍!”他拍案而起,惊得教室里所有人一激灵。

“我说起化失守就是战力不足、指挥失当的典型体现,那么多人,连敌人一个旅团都挡不住,最后被包了饺子吃死,难道不对吗?!”对方理直气壮地反问。

展光照拎起椅子狠狠甩了过去:“对你妈了个逼!”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对第5师的污蔑!

对方闪躲开,椅子只砸到了他身旁的书桌,展光照大步赶上去一拳揍在那家伙脸上,有几个人见势不妙赶紧上来拉架,但又哪里拉得住,整间教室顿时乱成一团。

一声枪响结束了喧闹,鲁齐一脸愠怒地走了进来,他身后是方才放枪示警的士兵。

“谁?站出来!”他粗剌剌的声音刮着所有人的耳膜。

展光照默默上前,一脸余火尚未消退,另一个被他打得半张脸红肿的可怜虫也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身狼狈地走到鲁齐面前。俩人在那一站,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打了谁。

“6号,18号,怎么回事,说!”

展光照一言不发,被打的简述了事情经过,加之在场教官学员证实,事情基本清楚。

鲁齐瞄了眼被揍的6号:“没你事了,自己去医务室。”

吓得一直哆嗦的6号如获大赦地退下了。

鲁齐盯着展光照:“你应该知道这的规矩。”

“知道。”展光照与他对视。

“所以明知故犯,在老子的地盘充老大?!”鲁齐一脚将他踹得弯下腰。“拉到操场上。”

众目睽睽之下,展光照被按在地上结结实实打了三十军棍,鲁齐在一旁看着,他凶残的眼神告诉所有人,这就是下场,谁他妈皮痒了就试试。

展光照被这一顿打得站不起身,稍使些力气大腿就钻心地疼起来。

“关禁闭室。”鲁齐冷冷下令,他此时的眼神有点像百里骏。

禁闭室不是间黑屋子,而是封闭良好的笼子或者说是箱子,不足一米的高度,以及一个令人坐不起躺不展的尴尬面积。

展光照被踢了进去,以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内,铁壁不可避免地压迫着刚挨过打的皮肉,门洞关紧,将他锁进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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