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这次去的可是雍州,正正经经的上州。”
这下贺云芙吃了一惊,虽然还是刺史,可刺史和刺史之间也有天壤之别。
下州刺史为从四品,而上州刺史可是三品。范刺史虽然职位没变,可这官职硬生生抬了三品,怪不得这范夫人如此激动。
林清舟也是挨个敬酒,终于回到了原位,同贺云芙碰了面。
新晋的洛王党当然不肯放过这种大肆吹捧的机会,当即夸赞道:“洛王殿下,您这酒宴当真是派头十足!”
林清舟将酒一饮而尽道:“我就是个甩手掌柜的,全靠我的嫂嫂帮我操持!”
一旁的刘御史赶忙道:“林夫人当真是持家有道,这么大个洛王府,被林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其余人暗骂这刘御史溜须拍马,也赶忙附和道:“林夫人不愧是当家主母!”
就这样,贺云芙和林清舟又硬生生熬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宾客送走。
林清舟看着下人们收拾残局,起身为贺云芙倒了杯茶道:“嫂嫂,辛苦了。”
贺云芙因为喝了些酒,所以脸色有些红润。
她揉了揉眼睛道:“六弟,你这就见外了!嫂嫂帮你照顾林家,不是应该的!”
可还不等宴会散了三刻,就听见外边大门被人敲得咚咚直响。
片刻后,香兰领着一身是血的范夫人进来。
范夫人见到贺云芙,顿时像是没了魂魄般,哭诉道:“侄女啊!老范死了!范家上下近百口啊!只剩下了我和桃红!”
范刺史灭门惨案,震惊朝野。
整个京城众说纷纭,纷纷开始猜测,这范刺史到底死于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