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琛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恐,“你……你别过来……”
“你说得没错。”
苏念云轻巧地摆弄着鞭子,言语间尽是挑衅与不屑,“我确实是看你不顺眼,特地来给你‘开小灶’,又能怎样?”
司琛景一时语塞,愤怒得几乎失去了言语能力。
“好啊,你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苏念云轻轻回应。
“那么,接下来呢?你能奈我何?”
司琛景原本想要威胁说要去找爷爷评理,但脑海中闪过司老爷子对苏念云那近乎盲目的信任和依赖。
他的心一沉,所有的气势瞬间化为乌有。
沉默片刻,他才不甘心地吐出一句:“我会告诉我哥哥,说你欺负我。”
回忆昨日在疗养院外的那一幕,司琛景只敢远远眺望,司琛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了无声息。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哥哥,似乎再没有人在乎他的感受。
而司琛然也有倒下的时候。
苏念云的冷笑再次响起,“那也得等你哥醒过来,你才有机会告状吧。”
她手中的鞭子轻轻一挥,空气中顿时响起清脆的鞭响,司琛景的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
“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成何体统?你还是个女孩子吗?”
司琛景不满地质问。
苏念云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只要有效果,何必在乎手段。”
司琛景一时语塞,片刻后,他勉强挤出一句话:“一天四个小时,怎么样?我感觉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多真的承受不了……”
苏念云面无表情,平静地揭露道:“我昨天在疗养院查看了你的体检报告,最新的那份是在两个月前,报告显示你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各项指标均在正常范围内。”
司琛景一脸茫然。
“?”
苏念云嘴角轻轻上翘,“因此,这每天八小时的训练,你其实是能够坚持下来的。”
说到底,他现在所表现出的抵触和不愿,无非是懒惰使然。
长久以来,他未曾被严格要求去做任何事情。
但生活总是公平的,没有一条捷径可以让人直达成功。
要实现梦想,唯有踏踏实实付出努力和汗水。
司琛景颓然地倒回沙发,“我真的做不到。”
苏念云不容分说,鞭子划破空气,直奔沙发而去,迫使司琛景惊叫一声,狼狈地从沙发上跳起,仓皇躲避。
“你,你这是心理扭曲!心肠歹毒!公报私仇!居心叵测!”
他怒吼道。
苏念云轻笑出声,“就不能换点新鲜的词儿吗?每次都这几句话,你不腻我都烦了。”
司琛景无言以对,心中后悔不已。
为何要请苏念云进入自己的生活?
非但没能达成初衷,反而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
这位曲艺界的泰斗级教师,让司琛景在每日高强度的学习之后,只渴望立刻奔回家中,倒头大睡。
然而,就在下班之时,一个电话打破了宁静。
“听说你回国了,今晚出来喝一杯怎么样?”
来电者是司琛然和司琛景的堂弟司茫。
“切!不去。”
司琛景不屑地哼了一声,“和你喝酒有什么意思?”
司茫眉头紧锁,“和我喝酒就没意思了?那你和谁喝酒才有趣呢?”
“我要去喝花酒。”
司琛景的话语中满是散漫与不羁,这让司茫的脸色愈发凝重。
“司琛景,身为男子汉,还是要有尊严和自爱之心为好。”
司茫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哎哟喂!我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又想让我陪你回味一番《男德》的经典篇章啊?”
司琛景故意拉长了音调,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他一手撑着下巴,斜睨着司茫,继续道:“话说回来,今儿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怎么,你不忙着去呵护你的小花朵,反而有心情找我这个光棍来消磨时光,共饮几杯?”
司茫的嗓音比平日里低沉了几分:“司琛景,注意你的言辞,对茉莉不许这般轻浮无礼。”
司琛景闻言,故作夸张地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哎呀呀,大哥发话了,那我该用何种言语去形容茉莉小姐呢,敬请赐教!”
司茫的眉头紧锁,拧成了一团麻花。
“为何你总是对茉莉持有偏见?若你一再如此,休怪将来我视你为陌路人。”
司琛景轻蔑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嗤!难道我会在乎你哥痴情脑袋的想法?”
司家兄弟二人,一个是以远离红尘著称的司琛然,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