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不在公司里面？”
凌以晨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冷卓然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如果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似乎又会显得自己格外愚蠢。
凌以晨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冷总裁你在什么地方，我刚刚站在门口，其实也只是因为没底气，我知道我自己是怎么进来这家公司的，我一直都觉得，能进来这家公司的人，那应该是非常优秀的人，我心里难免会觉得有点自卑，我不知道你现在能够体会我当时的心情，但是，我刚刚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冷卓然轻轻地点了点头。
就凭借刚刚凌以晨说的那番话，他就相信凌以晨现在说的话，是因为一番发自肺腑的言语了。
冷卓然眯着眼睛，继续追问道，“我相信你说的，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既然你那么讨厌潜规则，你为什么还要答应陆慕辰过来，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这样做，其实已经是在变相地接受了这种潜规则了吗？”
既然不愿意接受，那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去做一件自己本来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呢。
到底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