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裴子星抬眸:“你怎么没走?”“你的嘴怎么回事?你该不会与宁国公打了一架罢?”沈砚漫不经心道:“怎么会。” “是被亲的。” 沈砚故意无视了宁沅的反悔,宣誓主权道:“对了,她还让我告诉你,多谢你的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