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的互动也不像情侣,这么告诉他们能信吗?”
这事可难不倒余知晚,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实在不行就绕开。
这点小问题,影响不了她。
“你出国之后我们就一直有联系,复联四年,谈了两年多,这次我们是一起回来的,是我怕父母发现一直没敢说。这次是因为你回国了,我们又一起共事,再加上祝益沉的骚扰,所以打算结婚公开,就这样。”
周枫承将信将疑,看她猴急撒谎的样子还挺有趣,“他们会信吗?”
余知哦对上周枫承炽热的目光,突然又有些害羞地错开,她可以毫不掩饰对周枫承的爱意,这么多年她在心中练了不下千百次,可要如何表演相爱呢。
他们会信吗?
“我都不信。”她略有些低落地说。
见她态度变缓,周枫承生怕她半路熄火,又鼓励起她:“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如果你真的决定好了,我没意见!”
“这周末吧,我们去吃饭。”
周末两人约了一家带包厢的火锅店,余知晚早就等候多时了,这次她换上了自己日常的衣服,不像火车站见面时那么正式隆重,倒很有邻家女孩的意味。
“你来这么早?”周枫承问。
菜是早就点好的,就怕有人来影响这次不太正经的相亲,余知晚点头示意,随即从兜里掏出了录音笔,点开录音。
周枫承没想到她会准备这些,原以为就是随便一说,“这么严格!”
他脱下外套坐下看着余知晚,她手边还放好了笔记本,似乎是随时要记录什么东西。
这架势,跟面试似的。
余知晚给他倒了一杯酸梅汤,清了清嗓,说道:“我们认识时间长,可实在了解不多,我问你答,然后你问我答,我都记下来。”
“好。”
周枫承很是配合。
“姓名。”
“姓名也问?”
“当然了,”余知晚指了指录音笔,示意他快说,“姓名!”
该走的流程一个也不能落下。
“周枫承,性别男。”
“那请你仔细介绍一下自己,让甲方多点了解。”
“周枫承,男,23岁,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服装设计专业,艺术学硕士。身高182,体重71公斤,血型A,生日9月21,天秤座。至今单身,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身体健康每年都体检,无重大遗传病,有房有车不用跟我妈住。”
这哪是相亲啊,分明是盘问,这可比他第一年去留学时,海关问的还仔细。
“等等等等,我记下!”
余知晚特别认真,录音笔录下来还不够,还得记到纸上,她埋头写完周枫承才继续补充。
“还有,我妈和你一起掉水里我救谁,我得救我妈,《民法典》26条的规定,成年子女对父母有赡养义务,即有保护之责,应有危难之时的法定救助义务。《民法典》第1059条的规定,夫妻有相互扶养的义务,需要抚养的一方,在另一方不履行抚养义务时,有要求其给付抚养费的权利,并无明定“保护”之责。”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正经,这点余知晚没有异议,歪头拄着下巴甜甜地笑,“这个没事,我可以学游泳。”
“但我是离异家庭。”周枫承很在意这个。
从小他父母关系就不好,虽然没在他面前表现出什么,但彼此之间的氛围是不能作假的。
周淑把他送到国外,也是不想父母之间的矛盾影响他,但从小缺少父爱,多多少少对他心里还是有了影响。
记忆最深是一次他在学校摔下了楼梯,正好周淑出差,只能联系父亲,彼时父亲却在陪情人不甚关心,最后是班主任陪他去了医院打了石膏。
周淑火急火燎赶回来已经是当天凌晨了,到了医院就看见他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灯光昏暗,没人照顾。
到了第二天才接到了一通姗姗来迟的电话,也只是随便问候一句,从那之后,周淑就决定把周枫承送出国,远离这个家庭。
现在看来她的决定是对的,周枫承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但缺少父爱,原生家庭的残缺始终是他最在意的。
“你担心这个?”
“其实有点。”他喃喃自语,突然不敢抬眼看她。
余知晚把煮好的肉都给了他,“没关系,我不介意。那你平时有什么喜好吗,或者需要我注意的,千万不能做的那种?”
周枫承夹起肉,状态明显不如刚才自在。
“我不吃辣,一点不能吃,平时听听歌,买手办乐高之类的,我做饭很好吃的,毕竟我是留学生嘛。”
他这些习惯,好像都是顺着余知晚提的,她不会做饭,不喜欢做家务,周枫都可以。
“不能做的,我不喜欢别人乱动我的东西,尤其是设计稿,我习惯晚睡晚起,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