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括那位思想简单的漂亮青年。
艾维悲伤地望他，眼周通红，他又在哭泣。
格瑞丝递给他手帕。
“谢谢您，您真好。”
“嗯。”
玛莉亚消化完，指着杜德，尖刻地说：“难怪你总说夫人是荡|妇！”
杜德虚弱又愤怒地回：“她就是，如果她不勾引少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没有勾引我……”
“啊，我天真的小少爷啊，你什么都不明白。”
“我明白，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可是她……”
男爵这时悠然开口：“蒂凡妮还真的没有那么好。”
丹尼尔抬头，狠狠瞪他，“男爵，您的马饲料没了！”
男爵语气温柔，如在同孩子说话：“那我也得把真相告诉你呀。”
丹尼尔微微动容，“什么真相呢？”
“您的母亲、伯爵的第一任妻子，她的死恐怕有蒂凡妮的参与。”
“笑话，蒂凡妮当时都不在这！”
“可我想，亡灵的事是她识破、告诉伯爵的，恕我直言，伯爵的头脑不是很好。”
玛莉亚大声赞同：“鸡的脑袋都比老爷的大！”
杜德叫嚷：“我不允许你侮辱他！”
丹尼尔大声呵斥：“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丹尼尔从地上爬起，他脸色惨白而阴沉，像是个明天就要被送往刑场的囚犯。
这是由于爱人形象的破碎，也是由于爱上杀母之人的自责。
艾维共情到他复杂的感情，为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就快要晕过去了。
“格、格瑞丝小姐，人们为什么总要互相伤害呢？”
“我不知道。”
格瑞丝答得心不在焉，她手支下巴，视线穿过丹尼尔等人，投向仆人那边。
她在看“凶手”。
艾维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哭泣的动作停了一刹，蓝眸里显出愉快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