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会大胆到这个程度吗?还是他今晚还不打算作案……不,等等。
她怎么已经默认他是凶手了?!
格瑞丝惊诧,她想她近来的精神着实太紧张了,她需要休息。
她摇头,甩开艾维的手,挥了挥右手,送他们离开。
大门合上,不久,窗外传来马蹄起步的声音,她的心脏突然随之一跳。
我做错了事。
这句话在她的脑海里闪电般划过,可她寻找不到支撑它的证据。
难道她要单凭直觉判定一个人有罪吗?
这怎么可以!
她抛开念头,然而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她还是感到极度的不安。
直到马车夫送来快信。
信上写道:
格瑞丝,死人了,速来!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不是他做的,我拿我侦探的名誉担保,这是艾维无法犯下的案子。
格瑞丝,今晚的案件同血有关。
格瑞丝合上信,苍白的指尖从信纸上滑落,她的脸色比指尖更白。
“先生,送我去今晚舞会的地点,尽快!”
她踏上马车,手攥紧信,一路上,她的心脏越跳越快。
她后来想起,她好像这个时候就已预见到了结局。
不,不是这一案的结局……
是她和他最后一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