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发生。
至于其余金丹期的参赛弟子,则不允许乘坐云撵。
虽有护卫队守卫在身旁,但他们需自行飞过,若飞得慢,还会被嘲笑。
不过半炷香时间,众魔修就从寒风刺骨的魔界抵达了四季如春的修界边境。
阎刹将云撵收入乾坤囊中,带着弟子纷纷落地。
温润舒适的春风吹来,众人眼中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些嫉妒之意,第一次来到修界的魔界弟子更甚。
他们魔界的气候不是酷暑便是严冬,地里常年光秃秃的,长不出任何作物,即使某些山上长出了些植被,也是些古怪的魔物。
而这里,随意望去便是青绿的山、茂密的树与飞舞的白鹤,一座座仙山泽雾缭绕,光是站在边境都能感受到充沛的灵气。
凭什么?
凭什么修界能占据这么好的地方?
修界派来接人的蓝羽卫早早等候在此,白魔神和气地与对方副统领柳燃交涉,而身后的魔界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
“我们魔界都是白魔神亲自护送,蓝羽卫居然只派一个副统领,这不是瞧不起人么?”
“就是,修界也太过猖狂了。”
众弟子年轻气盛,纷纷用不善的眼神与对面的蓝羽卫对视,蓝羽卫也面露不屑。
显然两界之间的关系并不如魔尊追求的那样一派祥和。
阎刹没参与跟蓝羽卫的眼神大战,而是颇有兴趣地打量起这位副统领来。
这位年轻的副统领穿着身蓝羽卫统一的青蓝色劲装,腰间比他人多别了块雕刻精美的青玉,像是什么象征身份的令牌。
他周身波动的灵力气息与阎刹同源,也是个火灵根,不出意外还是个纯阳体。
面容虽年轻俊美,修为却不低,已是个元婴中期的强者。
柳燃与白魔神沟通完毕,回头吩咐蓝羽卫弟子,这些弟子似乎都十分尊敬他,看向他的眼神还带了点莫名的羡艳。
蓝羽卫带来了一座巍峨高大的云撵,这云撵如同小型宫殿一般,足以将在场几百人轻松容纳入内。
这座云撵前方还有一群白鹤拉着,比他们渡黄泉时用的那座不知华丽宽阔了多少倍。
众弟子在内心感叹着修界的财大气粗,表面却不起波澜,坚决不在修界弟子面前显露半分没见过世面的穷酸样。
有一蓝羽卫弟子经过阎刹身边,瞥见她腰间乾坤囊上绑着的藤串,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鄙夷神色。
阴阳怪气的声音若有所指:“唉,如此华贵的云撵,真是可惜咯。”
阎刹的眼神一直落在前方的柳燃身上,看都没看他一眼,也就没注意到他的眼神方向,只是下意识地接过话口:“是啊,这样富丽堂皇的云撵,真是可惜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踢了踢地面破损的玉石砖。
没点歹毒的心肠还真听不懂她的弦外之音。
这位蓝羽卫弟子垂头看了看裂出窟窿的地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这座云撵金玉在外,其实已有些年头,内部陈设多有老旧破损之处,只是他觉得已足够唬住魔界的乡巴佬。
此时蓝羽卫一女弟子经过他,嫌他手段低级,扔下一句“跟他们这些人说什么话。”便自诩清高地抬着下巴走了。
想嘲讽阎刹的弟子自讨没趣,只好讪讪离开。
到了会场所在的仙山,众魔兵及弟子需一一登记过,方可分配房间入住。
这座清元山从前也常常作为弟子切磋会的会场,阎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不亚于对魔界,甚至于从哪条小道上五能山最近,她闭着眼都会走。
清元山并不属于某个宗门,仅作为会场在一些重要比赛中启用。
这里平时渺无人烟,只有到了大赛时才热闹起来。
是夜,阎刹悄悄从窗边翻出,玄黑的身影翩若惊鸿般游走在山林石阶上,与树木的黑影融为一体。
她循着记忆里的方位快速穿行,绕至藏书阁后方,脚尖一点,整个人便轻飘飘地落在了二楼。
藏书阁的门只上了一道锁,虚虚挂在那,谁也防不住。
然而这样松懈的防守措施只是一道障眼法。
橙金色的法力覆上阎刹的眼睛,整座藏书阁的情形一览无余,原本平平无奇的门前多了一道禁制,在她的眸中泛着莹莹辉光。
下这禁制之人的修为比阎刹要高,硬闯是不行的,但她的火焰具备一种特殊的吞噬能力,刚好可以用来对付这种禁制。
她伸出手,一团橙金色火焰升腾而起,慢慢张开成一张与禁制相同大小的网。
随着她意念一动,火焰网嗖地盖上禁制,门前的禁制便整个被火焰恐怖的高温熔化了。
正常来说,若禁制被人强闯或是摧毁,下禁制之人立马便能感知到,可阎刹下手的动作太快了,快到下禁制之人都未曾感应到,这道禁制就整个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