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赛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身后加厚加重的保温帘布却又一次被人掀开,室内滚滚热意泄洪似地流窜。
梳一头扎眼银白灰的陆方池裹着热气出来,同样喝得意识不清。
他脚步虚浮,有气无力地扑向顾泽,全身重量往他肩上压:“泽哥,随老师,我和巴勒恒他们几个喝得太开心了,明儿不知道会睡到几点,今儿就和你们告别了哈。”他身上酒意浓重,格外难闻,顾泽嫌弃地掀开他,拉住随越站远一步。
陡然失去支撑,陆方池一个踉跄,险些没有摔个狗吃屎。
他本能地举高双手护住发型,勉强站稳,张大眼睛瞅仔细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嘿嘿笑得戏谑。
“我这脑子真是锈掉了,我和你俩告哪门子别?"陆方池敲敲脑袋说,“以后咱们内地见,还是我做东请你俩,吃个够!喝个爽!”
尾音尤在飘荡,随越双瞳发直,遍体生寒,像是被拳王重击。
顾泽送她回学校的一路,她不受控制地愣怔走神,反反复复呼过耳侧的全是陆方池那段话。
离开阿勒泰回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