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说,就是一个短句“帅掉了渣了”。可是,光用帅来形容又不太贴切。他虽看上去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眉目之间却透着一丝清冷和苍凉。
我在心里赞叹,“修道之人果然气度不凡。”
兰兰看了看我,笑道:“子虚道长与我父亲交好,但是看上去却不及父亲的年岁啊!”
“哈哈哈,”子虚一笑,“出家修道之人,心早已老了。”
“道长,手谈一局吧。”东岳用手指夹起一枚白子,敲了敲桌子上的棋盘。
“好啊,很久没和人下棋了,上一次还是和潘先生。”
“嗯,先生的棋艺很好,这么多年我一次也没赢过。”东岳不好意思地一笑。
子虚望了眼东岳,继续下棋,说,“三年了,潘先生身体可好?”
“潘先生……”东岳的神色黯淡下来。
我看到一滴眼泪滑过兰兰的脸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兰兰哭。
“我父亲前段时间因罪入狱了。”
我一惊,东岳继续沉默,子虚道长落下指间的黑子,说了句“险棋啊!”然后看向兰兰,“我好像曾见过你一面。”
“哦,可是这是我第一次来。”
“唉,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道长莞尔一笑,“你们此行,是来看这块泣石的吧。”
“是的,”东岳顿了顿,“兰兰想看,我就带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