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选择了逃避。
二月十九号。我做过无数个噩梦,世态的炎凉,或是人心的叵测。我也只能一人默默的承受,不哭不喊,因为知道纵是哭喊也没用。
九月二十四号。凌晨五点,我又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可,这次的梦,与以前有些不同。
梦里,我正站在悬崖边上,被刺骨的寒风啃食。悬崖的上面矗立着一座石头砌的城堡,城堡顶上一个身披黑色披风的蒙面人迎风而立,凝视远方。
然后,我开始坠落,坠向无底的深渊。就在我开始绝望的时候,那个黑色的侠客突然向我飞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从梦中惊醒的我,一身的冷汗。这个梦也许不够惊悚,但是那种绝望无助的感觉,却比洪水猛兽更加骇人。这是我多年来一直不敢窥视的内心,黑暗的最深处是无人知晓的寂寞和孤独,人在其中自生自灭。最无奈处,是梦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人生若梦,梦似人生。
十月三号。有一种缘分叫一见如故,有一种爱情叫一见钟情。但是有一种机缘却不是巧合。对某些人来说,人海中擦肩而过只是平凡又不能再平凡的匆匆岁月的流逝,而对另一些人,那却似闯入驻足凝望的心中的一只蝴蝶,唤回了整个春天的记忆。
四月八号。二十岁之前,我的生活极清极淡,无人打扰,而自己也无比地喜欢这种平凡。然而二十岁之后,本以为,我花费了数年时间围绕着心砌建的城池,能够抵抗住青春的洪流,却不料连这个人轻轻的敲打都经受不住,城堡瞬间崩塌,我的心无处遁形。
啪,一滴冰凉的泪珠砸在了桌面上。杜静月匆匆在日记本里翻到新的一页。
五月八号。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大学之后,我要走向哪里?第一次,人生可以自己选择,我要顺从我心,不受外界干扰。哪怕漂泊也好,流浪也罢,不想沦为生命巨大机制里的一颗棋子,虽然在所难逃。
六月七号。时间在有限的生命中有了弹性,有时你会觉得日子过得太慢,可有时候你又惋惜它走得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