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消极怠工的话狱寺先生说要把我打包送进无人岛过一星期。”
隔着下水道井盖,我的上司哀求我跟他一块去上班,同时不死心的试图搬开井盖,他已经搬了两个小时。
一根手指勾住井盖下的拉环,我轻轻松松控住,他半点也没挪动。
上司还在垂死挣扎,求我跟他一起去上班,他既不想去无人岛,也不想独自一人面对狱寺隼人的查岗。
妈宝男是这样的,离不开妈妈爱的怀抱,连出个远门都是那么的废材。
“拜托了!跟我一起上班吧!不要抛下我一个人!我不想去无人岛!”
“没事的,那种地方到处都是树枝,写遗书很方便的哦,剩下的时间躺在海边祷告就可以了。”
“是以我被干掉为前提吗?!我真的要哭了!”
“怎么会呢?”抓紧时间写报告,我友情提示,“树藤也是很有用的,况且本来就挂树上,很省事吧。”
“所以说一定要以我被干掉为前提吗?!”
这个傻孩子还在锲而不舍的搬井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挪动半分,菜的令人叹为观止。
不,能连续耗两小时,某种意义上也很厉害。
日常攻击力5,爆发力5.5,速度3,力量9,耐力888……除了耐力勉勉强强,其他的一塌糊涂,地上的香蕉皮打出的伤害都比他高。
记录完最后一项数据打出评分,我才结束这项测试,松开了拉环。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没有防备的拉开,上司连人带盖翻倒在地,重重砸在胸口。
爬出井口,我用笔戳了戳他。
堂堂彭格列雷守应该不至于被一个井盖干掉吧?
摸着口袋里的指环,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他治愈,如果夏马尔医生没说错的话,我的晴之火炎治愈效果大概还可以。
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上司爬了起来,没事人一样慢悠悠整理自己的发型,连皮都没蹭破。
“真是危险啊,差点要失去了这张帅气的脸蛋了。”
上司心有余悸。
我稍微感到惊讶。
被差不多100公斤的高强度纤维水泥混凝土井盖砸中,普通人至少也会断掉几根肋骨躺医院好几个月,他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为什么,他的身体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吗?
强烈的好奇驱使我进行探索。
奇怪,摸起来好像没什么不一样……不如说很软,是体质的缘故吗?
钝感?痛觉绝缘体?木头人?
秉持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掐了一把。
没动静。
我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还是没动静。
……?
是力度不够吗?
我疑惑不解,抬头对上了隔壁路过的沢田纲吉的目光,他站在不远处,笑容凝固在脸上,裂开了。
“你们……”他颤抖着抬手,被我截住,强制拉到上司旁边。
“你来得正好,对照组,请让我观察你的身体。”
我恳求道。
“?”
眼见他恍恍惚惚,和上司如出一辙的空白脸,我直接上手,刚放上去就被他扣住。
沢田纲吉紧紧护住衣领,不肯就范,誓死捍卫他那不知道多少年的清白。
“不……这实在……”
他这是在犹豫什么?这可是为了科学献身!这群家伙根本不理解科学的美妙,愚蠢的黑手党,科学是不需要羞耻心这种无用的东西的,跟六道骸好好学学。
“怎么可能冷静啊!突然被做这种事情!等一下……至少别在这……”
对照组并不配合,我指使旁边的上司帮我按住沢田纲吉,完成这项伟大的科学实验。
没有回应?
被井盖击中皮都没红一下的上司此刻比街边自动贩卖机刚开罐的番茄汁还要红,捂着冒烟的脸,思考停止了。
掐了几下就气成这样么,还是太年轻了。
就在我们拉拉扯扯纠缠不清时,又一路人遥遥瞥见我们之间的冲突,马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来,隔开了沢田纲吉和我。
“你这家伙又在对十代目做什么?”
赶到的银发青年抓住了我不安分的手,稳住了局面,其熟练程度不亚于抓翘课的蓝波,教训了我一顿。
听着千篇一律的说教,我一心钻研科学,压根没听。
察觉我走神狱寺隼人极力压抑着怒火,很想给我一锤,碍于十代目在旁边,他忍了。
“狱寺君,我没关系的。”他敬爱的十代目在劝架,“你知道的,她……我已经习惯了……”
狱寺隼人忍住了,不代表我忍得住,瞧这松散的领口,这不就是现成的对照组吗,送货上门就算了,包装都拆好了,彭格列真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