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我的日记,不可原谅,我的宝贝日记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给我等着吧,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挑衅我,给我下地狱吧!
第七篇倒是没有被破坏,奇怪的是它的内容。
【无事发生。】
可以确定百分百是我本人的笔迹,排除掉失忆的我脑子坏掉了想跟我开玩笑的可能性,这确实是我本人写上去的。
……最后一天到底是有多无趣我才会写这种东西,一点被观察的价值都没有么。
那么那天在我身边的人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没有让我产生被观察的兴趣,以至于我都没有参考价值。
算了,1.0失忆版本的我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破坏日记的魂淡。
是谁,究竟是谁,伤害了我的宝贝日记!
这和害我老婆有什么区别!不知道对观察者来说日记就是我的本命老婆吗?!
恨不得把破坏者的老婆抓过来亲自现场NTR让他尝尝痛彻心扉的苦楚,我强忍怒火,翻看前五篇报告。
该死的,最好给我藏好自己的老婆,无论是心爱的老婆还是心爱的什么,让我发现是谁,我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抢了,然后当面给NTR的!
然后再把那个魂淡折磨得痛不欲生痛彻心扉,切成八块开火加热烧成灰打包做成花肥,以报杀妻之仇。
纯爱什么的已经过时了,作为成年人,我是纯恨战神。
翻看完所有有用的信息,踏着夕阳,我揣着毁容的老婆回家,不停的安慰我可怜的老婆。
没关系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丢下我的宝贝日记。
打开门,迎接我的是偷偷哭泣的我的监护对象。
蹲在玄关角落,他背着我抽泣,脚边的纸巾堆成小山,独自抹泪。
听到响声,他慢慢转过脸,露出通红的眼角,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地板,在无比安静的房间发出“吧嗒”的声响。
看到我,他震惊的瞪大眼,仿佛我是什么死了八百年从地狱爬回来的怨鬼,前来找他索命。
一个箭步冲上来,他哭着抱紧了我。
?
有见到怨鬼这么高兴的吗?
就消失了半天去研究报告,怎么搞得我跟亖了一样。
他没回答我,突然把我扛到肩上,送我去了医务室。
躺在熟悉的床位上,我一脸懵逼的接受沢田纲吉的慰问。
我的监护对象则是趴在床边,握紧我的手,哭着求我不要死。
“骸先生说你把彭格列的钱包全吃了结果得了绝症,求你不要死呜呜呜——”
够了,真的够了,这么明显的谎言你怎么就信了?你也相信我会丧心病狂到吃沢田纲吉的钱包吗?
别转移视线啊……
“呜——”
哭得一点也不像真心的……你小子装的是不是?
给我说话啊,这种拙劣的手法,我想我教过他如何伪装自己的情绪吧,我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教育了。
被孩子的教育问题愁到,我幽幽看向沢田纲吉,后者心虚了一下,也就一下,立刻又恢复成滴水不漏的姿态。
“骸也是为了你好,虽然夏马尔说没事,还是好好再检查一遍比较好。”
他忧心忡忡,眉宇间满是圣父的悲悯,仿佛纵容六道骸造谣我得了可笑的绝症害的我在全彭格列丢脸的不是他一样。
不过是被雷劈了而已,这点小伤吐点口水抹抹,剩下的相信晴之火炎就可以了。
“不行哦。”沢田纲吉笑得人畜无害,不容置疑的说出板上钉钉的话,“别想着乱跑了,先观察一段时间吧。”
“十代目说的对,被雷劈了还乱跑,要不是被姐姐发现,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熟悉的言语攻击,门口的狱寺隼人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踏进病房,看我在床上还在顺走蓝波的手机坚持玩消消乐,冷笑一声:“居然能拿错电击伞,要我夸你的好运吗?”
“多亏了那把伞,你所接收的电流是平常的三倍,还活着就庆幸吧。”
失忆后的我怎么可能会认出那种东西,再说我感觉很好,除了失去了七天的记忆外没有任何问题。
我想反驳,狱寺隼人的手更快,叉起蓝波削好的兔子苹果堵住了我的嘴。
我有口难言,忍气吞声。
是不可能的。
抽出花瓶的花,我一把插进狱寺隼人的衣领,在他惊愕的目光下,又抓起没削皮的苹果塞进他嘴里,完成了我的复仇。
敢惹我就得一起倒霉,吃亏是不可能的。
完成了大作【开花结果的狱寺隼人】,我在沢田纲吉微妙的表情中躺回去,吹着指甲毫无愧疚。
滴着水,狱寺隼人衬衫一大片晕染湿迹,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