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立断来到对方家里。
给沢田纲吉开门的是蓝波,这个可怜孩子在搞家务,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搞出了什么。
前不久他刚把沙拉酱洒得到处都是,为了保命在努力销毁证据。
在他销毁完证据的下一秒,门铃响了,这个倒霉孩子光速去开门。
他的监护人站在门前,穿着修长的大衣,头发随意挽起,发尾垂在肩膀一侧。
“我有点想吃食堂的舒芙蕾。”她看着他,仍是漫不经心的腔调,眸子带着浅浅的倦意,“可以帮我去买吗,小银行卡。”
这话似乎有什么魔力,他捂着脸跑去买了。
望着消失的身影,她慢悠悠把目光转向沢田纲吉,
关上门,走到沙发前,一气呵成。
随手拾起搁在茶几上的苹果抛着,刚刚的倦意一扫而空。
“事实上,十代目先生。”她毫无波澜的讲述故事,抛出重量级的信息,“其实我压根没回波维诺。”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忽然不想质问她了,他有预感,这一定是个他非常不想听的故事,不幸的是她的话比他想夺门而出的想法更快。
“我去黑手党学院了,卧底了三天。”
她丢给沢田纲吉一份名单。
“这是?”看着名单上陌生的几个名字,沢田纲吉一头雾水。
“哦,是蓝波班上单身母亲的名单,剩下的四天我一直跟她们在一起。”
沢田纲吉:“?”
寻撑起下巴,继续讲述:“我观察了三天,从同学们的口中旁敲侧击出了一个不幸的事实。”
直视前方,她把鲜红的苹果丢回果篮,看它咕噜噜又滚到茶几上,停在她的面前。
“蓝波·波维诺可能对班上某位同学的母亲产生了禁断的感情。”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啊?”
不是,这是可以说的吗?
蓝波知道你这么造谣吗?
沢田纲吉很想这么说,他看了看还想说什么的寻,咽下了这句话。
他觉得自己的良心喂了狗。
“没有错的,怪不得翻他房间的垃圾桶出现了奇奇怪怪的花和撕碎的信,他的同学也说他貌似喜欢年长成熟的女性。”无波动的脸上出现裂痕,她别开脸,不忍接受这个事实,“没错,蓝波·波维诺喜欢上了同学的母亲。”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倒吸一口凉气:“等等,你翻他垃圾桶了?!”
她一脸沉重:“是的,刚开始我也很犹豫,毕竟不能保证垃圾桶里有没有男高的那什么无处安放的青春,戴上手套还是有点纠结。但想到自己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监护人,我还是克服了恐惧,强忍着悲痛……幸好垃圾桶除了花和信什么也没有。”
她是怎么把这个细思极恐的故事用温馨的语气瞎编出来的?
喝咖啡的手微微颤抖,沢田纲吉嘴角抽搐,脑子开着机,但黑屏。
她还在输出:“喜欢上成熟的夫人什么的,这样下去孩子玉玉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沢田老师!”
去医院看看脑子啊,还能怎么办,这种不靠谱的东西她到底怎么得出来的结论?!完全不顾蓝波的死活啊!!
很想摇醒她,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极力调整情绪,看着还在陷入某种剧情的人,还是没绷住,弹了她的额头,让她清醒一点。
没想到这个举动让剧情更水深火热了,对方迅速撤离他三米远,皱眉满是隐忍。
“沢田老师,请不要这样,学校已经有我们两个的传言了,这样下去我家孩子该怎么办?”
沢田纲吉沉默。
对方好心给他提示,压低声音:“沢田老师,我现在的人设是离婚带俩娃的单身母亲,请你不要弄混,等等那几位夫人来做客要按这个人设来的。”
沢田纲吉还是沉默。
扯下风衣,露出下面符合人设的丧偶感拉满的服装,她还是那副提不起劲的厌厌神情,说着恐怖如斯的话。
“既然是我的上司,当然要全力帮助他获得自己恋情,恋爱即是战争,真正的战争是不择手段的。我收集了那几位夫人的资料,经过四天的努力,已经成功和她们混熟了,她们还热情的邀请我去她们家留宿。”
“我没忘记给她们安利我家孩子,这样下去,恋情的阻力也会变小吧。”
“安心吧,沢田老师,我已经约好聚会的时间了,你是邻居A,狱寺隼人是路人B……”
“那你的丈夫呢……”沢田纲吉冷不丁开口。
“哦,那个啊。”她擦擦不存在的眼泪,破碎感拉满,“沢田老师,请不要这样,我对死去的丈夫一心一意,自从他难产去世后,我辛辛苦苦的把两个孩子抚养长大,根本没有心思做这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