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几个口口
带头的韩亮绿着脸直接质疑:“你说是就是哦”但是手脚都有些发软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有什么东西不能好好放,非要藏在特角疙瘩里,这就是专门等着碰瓷吧?
裴天庚嘲讽:“你要不要去验证一下?想我以前也是个水灵灵的口口的啊,刚进首都就碰上他们微服私访,你要不要去验证一下?”
他,有恃无恐的
那年是最混乱的一点,也是他最低迷的一年,干脆就戴上了红袖章乘着免费火车各省走动,本意只是找人,但是谁能想到会有这样一番奇遇呢?
因为暴动他受了伤,刚好碰上那最大的一批领导人出巡,一个个平易近人,又是关心受伤的他,又是和他聊了聊情况,最后还给他签了名,把自己的笔记本给了他他但凡少一点点良心,但凡少一点点清醒,凭借这这些个“免死金牌'',眼前这些个歪瓜烂枣都得叫他一声爹裴天庚小心地把东西收了起来,微笑着看着这几个人:“让我看看,践踏徽章、画像、亲笔签名……韩亮听着那都是腿一软,咬着牙:“我们走”说完几个往人只有让别人跑的人头一次心虚地跑了,那步子踉跄的就跟身后有鬼似的
“废物”
裴天庚低低骂了一声,看向自家妹妹:“你没事吧?”裴天纭没有说话,怀里抱着咻咻,面色古怪地看着裴天庚,手中的笔记本:“真的?”
裴天庚耸肩:“我还能拿这个骗人啊?”
“给我看看”
裴天纭那可管不了其他的了,唰一下就扑了过来,抢过笔记本,跟小迷妹一样,双眼发亮,人都些颤抖裴天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呢,一转头,就对上一堆有些发绿的目光
他:…
大大
最后,裴天庚有些艰难地把东西抢了回来,又把其他人劝退,迅速关上大门,忍不住重重地呼了口气“妈耶”
裴天纭收拾起了东西,瞅着他宝贝的模样,道:“我哪个晓不得你以前还当过小红兵?”
更别说还有进京这种经历了
“你那年倒是过得精彩,又是丢了高考,又是到处乱跑,又是见了那么多人,还有了咻咻"她把东西重重放到桌子上,淡了眉眼
“反正撒子都是你说的”
真真假假谁也不知道,就像他当初说是在市里当临时工,谁想到竟然跑那么远了
裴天庚搂着咻咻,捂着她的小耳朵,有些讪讪:“过都过去了嘛,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裴天纭只是冷笑,又把东西重重放下:“别的不说,咻咻都哪个大了,你总要跟我们说下是什么情况噻?她妈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又不是老封建,再差能比现在没得妈还差?”“之前她小就算了,后头读书了,别个问起你喊她哪个说?别个晓得了欺负她怎么办?”
裴天庚立马急了:“我看哪个敢欺负咻咻”裴天纭只是冷笑:“别个就说一句没得妈,你喊她哪个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就把她妈找回来,要么也可以找一个了。”
“咻咻现在还小晓不得这些,等再大点了憋到难受”裴天庚没说话了,捂着自家小崽子的耳朵,对着她明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她歪着小脑袋疑惑又好奇的小模样,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嘟囔
“我自己可以照顾好她”
多的那是一句都不说的
“说那么多,现在主要是你的事"他拍了拍桌子,气势上来了“看吧看吧,打打打事情打出来了吧?到底是哪个回事?先把事情搞好哦”
他自己倒是不那么担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一个破临时工,不行回家种地就是了。但是他小妹就算了,乡下还是不比城里,女孩子在城里怎么都比乡下好
这下轮到裴天纭气短了,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撇了撇嘴“还有撒子嘛?昨天那个狗日的家里有背景噻,早点时候就有公安偷偷过来找我,说什么韩家,喊我小心点。面上不好说,反正那狗日的罪有应得,但是背地里他们肯定要搞事情”裴天庚有些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有点麻烦了,韩家啊,是我晓得的那个,你龟儿只有跟我回去种地了”裴天纭撇嘴:“种地就种地,我在乡坝里头也好好咧,再说了,我又没做错撒子”
裴天庚没好气:“只是抓了都还好,你都给别个弄成那样了,现在就希望人没废完”
裴天纭心虚,那她也不能确定了
她道:“应,应该没得撒子吧?我也是救人啊”裴天庚叹气:“正常来说是没得撒子咧,但是别个有权有钱嘛,别的不说,他们要是找到张家改口,说他们两个是一对,你就说有没有问题?”
裴天纭神情一僵:“……应该不至于吧?”裴天庚:“不好说,我到时候去打听打听吧,希望莫是韩家最中心那几个,不过应该不是,不然今天就直接把你抓起走了”
那些人才不讲什么道理呢,一句先调查把人押着,那怎么都要遭点罪了
裴天纭撇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