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警惕,“我若全告诉你,你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应我的邀约了?”
君晏知…
瞎说什么大实话。
见她停顿犹豫,沈云恒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哼,“我不说,下次再告诉你。”
君晏知皱眉,素手拍了拍桌子,身上气势凌人,“沈云恒,这不是一件小事,不止关系到我一人,我死了,边关的城池少不得要划出去几座,楚家一定与敌国相通,才会这般让好处给他们,你尽早告诉我,我也好早做准备。”沈云恒无视她凛冽的气势,毅然决然拒绝了她,“不,这些事你不必沾手,只由我来处理就是,所以不必那么早知晓。”
自重生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收拾那群人。“沈云恒,皇室牵扯其中,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你可以,我不会再让别人有伤害你的机会。”他神色坚定,显然已下定决心。
“你!”
君晏知刚想骂他,但对上倔强的双眸,就知道骂也没用,他一定不会说。
“算了,不说就不说,我自己查。”
她提剑又要走,沈云恒哪肯这就与她分开,好不容易摊了牌,和她说了这么多话,他只想再跟人待一会儿,便快走几步把她拦在门口。
努力为自己寻了理由,声调又软和下来,“你,你还没吃饱吧,再吃一些,再吃些我就送你回去,如今只你我知晓那些事……还是不要像以前闹的那么僵,好不好?”他低头望她,声音里带了几分轻哄。
君晏知没说什么,又扭头回去,坐下后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喂饱了。
她在军营里练出来的,吃东西速度很快,却并不难看。沈云恒看入了神,直到对方起身要走,才反应过来,又匆匆跟上,“此处鱼龙混杂,我送你回去。”“你不吃?”
他方才光看着她吃了,自己好似没怎么动筷。沈云恒闻言微微摇头,“不吃,我喜欢看你吃。”“呵,你不是嫌我吃东西快,更喜欢细嚼慢咽,觉得赏心悦目吗?”
“那都是无心之言,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每每被翻旧账,沈云恒白玉似的耳朵便会晕染红色,如天边晚霞,艳丽极了。
他也讨厌时常口是心非的自己,明明心里很喜欢,嘴上却非得多说两句,好像这样就能很好的掩藏住心事,不被发现了。
愚蠢至极。
沈云恒深深吐了一口浊气,在她身边轻声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以后如何,与我无关。”
君晏知从楼上快步走下去,姿容冷淡,来往宾客皆让出一条顺畅的道儿,生怕招惹了对方不快,被揍一顿。没看临安郡主连沈家的公子都直接拎起来扔水里吗?流言虽被强势压下去了,但他们想,公道自在人心!哪有这么巧的事,沈公子刚跟郡主起了争执,就无端落水了?
一定是郡主得不到就毁掉!
可既然这样,沈公子该讨厌郡主才是,为什么……要跟在郡主身后呢?
亦步亦趋,像个跟屁虫。
“外面天冷,你披我的披风好不好?”
沈云恒大病初愈,每每出门,家里都给准备了厚实的披风。
君晏知走下画舫,他只落后半步。
“我没有你身子那么弱,自己披吧。”
真怕拿了沈云恒的披风,他回去就高热给她看。“郡主练武,身子强健,云恒比不了。”
君晏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态度急转直下,不搭理他,但他还是跟着,甩也甩不掉,只好任对方将自己送回王府。
临分别前,沈云恒有些不舍,清风吹起他乌黑柔软的长发,他就这么长身玉立的站在王府门前,提出要求,“明日还可以见郡主吗?”
君晏知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拧眉思考,随口回了沈云恒,“明日我要去军营,没空。”
沈云恒微微点头,“那后日呢,我可以邀郡主去醉春楼用膳吗?”
她不耐的看了沈云恒一眼,“后日我也要去军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