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了?”
“你是说账账?放家里了。”托帕说,“而且它现在可是公司的正式员工,你别整天猪啊猪啊的叫它。”
“油光发亮,尖嘴大耳,怎么不是猪?”砂金笑着调侃说。
这样一调侃,气氛顿时松了下来。托帕和砂金聊了几句匹诺康尼的事,差不多定下了基本的方案,快离开时,托帕忽然想起一件事。
“砂金,”托帕说,“你知道安塔吗?”
“安塔?”砂金笑了一声,说,“知道。我似乎不小心抢走了她一笔实验材料。”
托帕听到这实验材料,就想起之前在不小心给安塔的毁三观的书,头一阵地疼。不过最近实在太忙,发短信安塔也没回,托帕打算等匹诺康尼的事完了再去找安塔当面聊聊。
“怎么了?”砂金看托帕神情有点不对劲,随口问了一句,“对她干什么缺德事了?”
“……谁能有你缺德!”托帕笑骂一句,正色说,“我今天查公司派往匹诺康尼的人员名单的时候看到了安塔的名字,来提醒你一句,注意点安塔。我知道你很能赌,但是安塔是能掀翻赌桌的人。”
“掀翻赌桌?”砂金想起那晚黯淡灯光下纤长的身影,还有那句“这是我欠你的一见钟情”,莫名笑了下。
“怎么,你不相信?”托帕瞧着砂金,冷静地说,“我认识安塔。她名义上是博士学会的普通研究员,但是公司对她的评级却是p46,理论上比你我都高。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不奇怪。”砂金从桌子上取了眼镜戴上,轻轻笑了,“或许是她的研究做的特别好吧。”
“哎,你真是的……”
“走了。”砂金走到门边,背对着托帕挥了挥手,“匹诺康尼见。”
“匹诺康尼见。”托帕叹了口气说,看着砂金离开,趴在了桌子上捂住头。
……那本毁三观的书什么时候才能从安塔那边拿回来啊啊啊啊,放她那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