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芬佝偻的身子一僵,“姓王的,你少在哪儿胡说八道!”
王金霞冷笑:“那你把这些年从我家拿走的东西还给我。”
葛大芬支支吾吾的狡辩:“那都是你们自愿给我的,现在又要回去,没这道理啊。”
王金霞看着她就心烦,对陈春桃语气缓和不少:“春桃,你甭搭理葛大芬,她就是你越说她越起劲儿,有问题你直接找你公婆就行。”
这死老婆子,真是一刻都不得消停。不过好在有闻家在大院镇压着,葛大芬翻不起大的风浪。
闲言碎语陈春桃听得太多了,伤不了她分毫,“嗯,我知道的,王婶子。”她没再看地上还在哭嚎的葛大芬,牵着聪聪回家了。
葛大芬是铁了心想占点好处,愣是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坐了大半个小时。大嗓门吼的嘶哑尖锐,像是指甲在木板上来回抓动的刺挠声。
大院各家回来吃饭的人,都已见怪不怪。在知道她这回惦记的是闻家新进门的二儿媳后,纷纷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了。
这谁不知道,闻野连他爸妈的话都不听,打架的混混威名在外。他对这好不容易娶回家的漂亮媳妇儿只差是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生怕是受了一丁点委屈。
要是知晓他媳妇儿被葛大芬欺负了,啧……
干完活儿饿着肚子急匆匆回家的汪柱,没空关心葛大芬在干什么。翻遍厨房没找到能吃的,不悦的冲出来叫嚷:“妈,你没做饭?想要饿死我啊。算了,你给我点钱,我去外面吃。”
葛大芬见到儿子,顿时来了精神气儿,“柱子,你妈我被陈春桃那小骚货骂了。我不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她居然敢推我!我的老腰好痛,一定是伤着了,闻家简直是太过分了,让他们赔钱!”
“谁?”汪柱一米六的水桶身板僵硬住,后背发凉,“陈春桃?妈,你去惹她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