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身体不适,具体的学生不知。”
“听说?”
“是,因为马上就要月底考核了,那日我在校场练习箭术,说出来不怕李女郎你笑话,我的成绩在乙字班算是中上,但是箭术一蹋糊涂,那天我练习完就回了寝室,因晚上休息前生活夫子要来核查人数后将大门落锁,素英告知生活夫子时我才知道她身子不适告假回家中了。”“她那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
焦晚羽最近注意力都集中在复习课业上,也没太在意其他人,她仔细回想,不确定地说道,“好像是一身纯白色织锦?”
“好,你先出去,换荣素英进来。”
焦晚羽点点头,走到门口又转身开口问道,“是求真出事了吗?”
李朝颜抬头看向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焦晚羽连忙解释,“方才一时想不起来,但总觉得那位郎君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来,那是大理寺的沈大人,数月前,晚羽有幸见过沈大人一面。”
见李朝颜久久没有回答,焦晚羽识趣地没有再追问。李朝颜对面坐的人换成了荣素英,如果说焦晚羽像是宁静的玉兰,那么荣素英就是迎寒而开的红梅,炙热明媚。都不需要李朝颜招呼,人就自己坐下了。李朝颜嗓音带着一丝探究,“刚才见你怎么好似很害怕?”
荣素英好奇地看着李朝颜,声音轻快,“那不是房夫子和山长都在吗?现在又没有外人。”
自来熟得李朝颜都汗颜,上一秒还不认识,下一秒她都成自己人了。
“你和向求真熟吗?"李朝颜问。
“她啊,熟倒是不怎么熟。“荣素英直白说道,“就是同班同寝呗,她不爱和我玩,当谁稀罕她呢!"“这话怎么说?”
“我们寝室只有三人,向求真和晚羽在乙字班的成绩都属于中上,我是最差的下等,她势利眼,晚羽就不一样了,不会看不起我。”
这样一说,李朝颜大概懂了,接着问道,“她什么时候告的假?”
“前日下午吧,那天我刚好来月事,我前脚刚和夫子告了半天假,她后脚就跟着,理由还用得一模一样的,你说气不气人?她什么时候来的月事当我不知道呢,她就是个骗子。”
教授她们课业的夫子就是被向求那张楚楚可怜的脸给骗了,她就是个说谎精。
“你确定?“李朝颜挑眉,看样子,荣素英和向求真二人间的嫌隙可不小。
荣素英拔高音量着急说道,“我当然确定,她月事前些日子才走,我都看见她洗月事带了,不信你问晚羽,她也知道。”
李朝颜默默记下,再问道,“她告假那天穿的什么样式的衣服?”
“纯白的织锦吧,梳了个美人髻,戴了个珍珠簪子。”面容娇弱,樱桃红唇,别说,还怪好看的。“你知道她告假要去干什么吗?”
“谁知道呢,不过肯定没好事。"荣素英一脸不在乎,又不是她的谁,自己也管不着。
“你还知道什么?”
“不过她经常告假,一告假经常都是三五天,不过看在她成绩没有下落的样子,夫子也就不管了。不过据我观察,她每次回来感觉都很虚弱的样子,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那样子就像是真生病了。“不会是真的病了吧?自己岂不是冤枉了她?
“今天就先到这,你可以回去了。"李朝颜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和沈行云汇合。
“不过你是谁啊?找向求真干嘛?"荣素英话都说完了,到最后才想起来问李朝颜的身份。
李朝颜学着沈行云冷脸的样子,唬人道,“不该问的别问,今天我们所说的都要保密。”
荣素英瞪大眼睛,脑袋瓜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对于李朝颜的警告不明觉厉,“知道,知道。我肯定谁都不说。”阿娘耶!她好像摊上大事了。
而沈行云那边,也出奇的顺利,从山长那拿到了向求真的身份资料。向求真是工部侍郎向简的女儿,两年前考入了明德学院。据她的授业夫子所说,向求真学习不差,